众人当即站了起来,除了沈言轻,锦盼过去扶着她坐下,温越仪只笑道,“我也想喝一杯。”
秋霜当即为她倒了一杯,温越仪没急着喝,只闻了一闻,不禁感叹,“好香啊。”
说完,转身又去看着林知寒,“璟娘姐姐,你要喝吗?”
林知寒轻摇摇头,沈言轻当即站起身来,“我送小姐回房休息吧。”
于是也不去看其余人如何,当即扶着她向着房间走去。
待沈言轻为她解着外裳之时,林知寒才突然道了句,“少喝些,仔细伤胃。”
沈言轻明白她的意思,所以不禁一笑,“我知道。”
待将床熏了熏香,林知寒过去在床上坐下了,沈言轻才看着她笑道,“璟娘今日不喝吗?”
林知寒轻摇摇头,只道:“今日已经足够了。”
沈言轻在她的床边跪着,将头放在她的腿上,突然问她,“这样便足够了吗?”
林知寒看着某个地方,过了片刻,方回她话,“嗯,足够了。”
沈言轻又抬起头来,看着她的脸,握了握她的手,有些许凉意,便将她的手往被子里头一塞,“可别着凉了。”
林知寒只含笑看她,“都快开春了,怎么会着凉呢。”
沈言轻笑道:“那我就是担心你呀。”
林知寒看着她,伸手抚摸着她的脸,唤她,“轻轻。”
“嗯?”
“要不要离开这里,趁此机会,就你和方淮胥,远远地离开这些是是非非。”
沈言轻一愣,只见林知寒看向自己的眼神十分认真。
但不过一瞬间,她便抓住了她的双手,眼神坚定地看着她,“璟娘,你当真小看我了,我不会离开你身边的,永远也不会,你不用担心我,你只需要担心你自己。”
“我怎么可能只担心自己呢。”林知寒眼神柔和。
沈言轻握着她的手更紧了紧,“人在这世上,有时候,是需要自私的。”
她此话一出,林知寒一时竟有些恍惚了,这样类似的话,林夫人也同她说过,一瞬间,面前沈言轻的样子竟好像变成了林夫人。
可是她清醒地明白,她和林夫人不一样。
沈言轻扶着她躺下,又替她将被子盖好了,看着她含笑道,“好好睡一觉吧,璟娘,明天醒来,又是新的一天。”
林知寒含笑看着她,当即闭上了眼。
沈言轻在床边守了半天,待她睡着了,方转身离去。
回到偏厅的时候,锦盼都已喝得上头了,正拉着旁边的宝珠划拳,沈言轻过去坐下,拍了拍她的肩膀,“来来来,锦盼,我俩来试试。”
锦盼已然没了之前的拘谨,只点头,“好!”
两人划了几个来回,都以锦盼失败告终,她喝了好几碗,实在醉得不行,当即往桌上一趴,没了动静。
沈言轻笑着看她,又用同样的法子将秋霜和宝珠,也放倒了,便只剩下琨玉和春絮,以及温越仪,她们一喝醉了也是不像话得很,那吆喝声简直大得不行,简直要将屋顶都给掀翻了。
琨玉正在同春絮划着,沈言轻便拍了拍已然醉了的温越仪,“仪姑娘,我们来试试?”
温越仪虽然已经有些晕晕乎乎了,但还是强撑起来,“好!来!”
两人划了两轮,竟然是打了个平手,温越仪都激动得好像清醒了几分,只道:“再来!”
沈言轻点头,两人划了起来,很快的,温越仪便输了,她喝了杯酒,有些无力地趴在桌上,呢喃着,“算了算了,不来了不来了。”
沈言轻看着她,又看了看旁边还在继续的俩人,只笑了笑,将她扶着去了碧纱橱睡下,自己又洗漱一番,换了衣裳,去了林知寒的床上。
林知寒向来睡眠浅,所以当身边被褥有些下陷的时候便醒了过来,缓缓地睁开了眼,见她砸吧砸吧嘴,靠近并一把抱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