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闻多了,很快的,鱼就烤好了,沈言轻便一人一鱼地分配好了。
“吃吧,吃吧,肯定很不错,不过我很久没做了,想必手艺生疏了。”
秋霜当即咬了一口,又被烫得龇牙咧嘴吐了出来,其他人不禁都笑了。
琨玉道:“你急什么,又没有人跟你抢。”
她张着嘴,拿手拼命扇着风,希望能好一些。
温越仪好奇问道,“言轻,你这是在哪里学的呀。”
沈言轻吹了吹手里头的鱼,无所谓地一笑,“哦,我们自小在乡里头长大的,个个都会这些,我爹都不管我的。”
温越仪又笑着问道:“那你小时候过得很自由自在吧。”
她的脸上露出一副有些羡慕的眼神,沈言轻只看了一眼,又笑道,“也并不是完全啦,但譬如掏鸟蛋,下河抓鱼都是可以的。”
宝珠在旁也不禁好奇道:“那怎样的事会管?”
沈言轻略想了想,又回她,“拔夫子胡子的时候。”
众人一时都笑了,沈言轻又道:“那年我爹非得让我去书塾念书,可我真的不感兴趣,况且我又是书塾里头年纪最大的那个,他们又都比我识字识得多些,所以我就拔了夫子的胡子。”
“然后呢?”秋霜好奇追问。
“然后啊?”沈言轻又略想了想,笑道:“然后我爹来给夫子道歉,揪着我的耳朵,一路从书塾回了家去。”
众人一时哄堂大笑,见她又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温越仪不禁道:“看你现在这模样,真想不到小时候倒像个猴儿似的。”
沈言轻只专注看着眼前的鱼,试探性地咬了一咬,发现没那么烫了,才直接咬了下来,边吃边回她,“小时候嘛,大家都是这样的。”
话音刚落,又反应过来面前坐着的是两位世家小姐,自小便要学礼学诗书,又不禁添了句,“不过这人都各不相同嘛。”
琨玉替林知寒剥下一些鱼肉,递给她吃了。
品尝过后,林知寒点评道:“当真别有一番滋味。”
沈言轻又道,“若是还有别的调料,还可以有更好吃的味道,只是别院地方小,东西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