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些伤势大多都是为了人类的生存空间才落在了他们的身上。
“是的,沃鲁斯克先祖。”托尔忙不迭的点了点头。
“野蛮人没有这种能力和技术,要是有的话布尔凯索那个家伙也不会全身上下都是伤痕了。不过我可以帮你问问法师?”
沃鲁斯克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野蛮人对伤痕基本上是无视的。
毕竟他们是一个经历了太多苦难的族群,对受伤这种事情几乎是没有什么感觉。
自然也不会去在意疤痕的问题。
“那些法师喜欢追求精致和美好的生活,当然这只是他们探索真理道路上的一些余兴节目。
不过我想他们应该是有办法处理伤势的,我就没有见过哪怕一个法师的脸上带着伤疤的。”
沃鲁斯克似乎是怕托尔担心,所以有些急切的说道。
“那样最好,那么沃鲁斯克先祖,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托尔的脸上出现了一点笑容。
能够让自己的姐姐恢复曾经美丽的样子,这绝对是一个好消息。
只是他还是想要问问沃鲁斯克究竟是想要让他去做些什么。
虽然他冥冥之中觉得这个问题这个时候问出来好像不是很好的选择,但直爽的性子还是让他问了出来。
“你们是不是把问题想象的太复杂了一些?”
沃鲁斯克笑了笑。
“我没有什么需要你们为我、为野蛮人做的事情。
非要说的话,大概是希望你们能够在和恶魔战斗的时候多宰掉几个恶魔。
这也能说是在为了野蛮人做事吧,复仇还是什么都无所谓,你们不是能够接受自己变成恶魔这个结局的家伙。”
沃鲁斯克一点迟疑都没有的说道。
托尔点了点头,他相信了。
只是海拉却默不作声,她比托尔更复杂一些,心思也要更加的深沉一些。
海拉愿意相信托尔,那是因为托尔和她有着血缘的牵绊。
但换成沃鲁斯克的话,海拉可不会轻易的相信什么。
对于沃鲁斯克这个家伙,海拉充满了戒心。
世界上不该存在无缘无故的好意,毕竟为陌生人心生善意的机率远比不过产生恶意的可能性。
恶意可以是毫无缘由的转变成对别人的伤害,但对应的善意却很少变成实质上的帮助。
这个世界上这类的事情海拉已经见到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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