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煦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他直接被提溜了起来,手脚并用地挣扎着,却丝毫没有任何的作用。
眼见着离上面的方向越来越近,南宫煦的挣扎动作也跟着停了下来。
因着……南宫煦看清了那个人是谁!
这好像是……长大了的阿渊?!
而他的怀里,抱着的人正是星染!
南宫煦心中一惊,满脑子的疑惑更是让他想要快点儿到达对方身边,查探一番到底是怎么回事!
褚渊将南宫煦带到了身边,“啊这这这!”
南宫煦往下看去,他还没上过这么高的天,难免有些恐惧,差点儿又要站不稳了。
“星染,你怎么了?!”南宫煦紧张问道,而后便是打量着放大版的褚渊,“你又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而墨星染则是在此刻放出了酒酒。
酒酒瞬间现出了本体,灼红色的血色羽翼盈满了整片天际,翎羽之上流光熠熠,仿佛沐浴着无尽的光泽!
它轻轻扬起凤颈,舒展着优美细长的脖颈,一声声凤呖,响彻云霄,漫过天际!
震颤人心的力量让人无法忽视!
南宫煦踩在酒酒的背上,腿一软,直接坐在了酒酒的身上。
他紧紧抓着酒酒身上的翎羽,“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快把星染交给我!”
褚渊将墨星染轻轻放下,让墨星染枕在了自己的怀中,给她喂下丹药后,才是回答了南宫煦的问题:“我是褚渊。”
南宫煦:(ÒωÓױ)!
褚渊?
怎么和阿渊的名字那么相像?
名字像就算了,为什么连长相都那么像?!
南宫煦狐疑的眼神在二人之间不断游移,竟是在此刻产生了一个极为荒诞的想法!
“你你你,你该不会是阿渊的爹吧?”接着,他那不可置信的目光更是落在了墨星染的身上,“而你其实也不是阿渊的姐姐,你是阿渊的娘亲吧?!!”
南宫煦为自己聪明的小脑袋瓜感到骄傲。
褚渊眉端挑了挑,“也就只有你能想到这种了。”
以为褚渊是在夸自己猜对了,南宫煦不由得嘿嘿一笑,“我就说嘛,我就觉着星染对阿渊不像是姐姐,原来如此啊。不过这样算来,星染,你是几岁生的娃啊?”
墨星染觉着自己是被南宫煦气死的。
她随手抓过手边的药瓶扔了过去,气息有些虚弱:“闭上你的嘴,聒噪。”
“可是阿渊呢?”南宫煦还是十分关心。
这不能有了男人,就忘了儿子啊。
墨星染翻了个白眼,因着实在没有力气,也就只能静静靠在褚渊的身上。
也不知是他的身上沾上了微微的血腥味,还是她身上的血腥味太重,让她感觉有些呛鼻。
墨星染稍稍抬起眸子,余光落在了他那棱角分明的轮廓处,却是在此刻感受到了片刻的安宁。
原来有时候,即便身处腥风血雨中,也能感受到那安全感。
来自于某一人。
只要那一人在,便足够叫人安心了。
“我就是阿渊。”褚渊为墨星染渡入灵力,为她调理气息,足够去消化那些丹药。
“什么?”南宫秀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这怎么可能啊!”
阿渊明明是一个孩子,可是眼前的男子……
南宫煦咕嘟咽了下口水,如此丰神俊朗的男子,分明就是个男人啊!
“等会再说,先让她休息一会。”褚渊将墨星染拥住,双手化成周边的屏障,为她挡去了过多的风。
就为了要让他从那禁锢中脱离出来,她不惜服用这种丹药么?
褚渊的喉结微微滚动,良久后,他才从喉间吐出有些哽住的字眼:“没有下次,记住了么?”
墨星染扯着嘴角,“我若是不那样做,你会永远被埋在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