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巴黎,东郊文化公园上空。
炎蛇有些后悔了,望着星星点点的巴黎市区,破口大骂。
“我他妈说做民航吧,你非得玩跳伞,现在怂了吧。”
尼古拉也哆哆嗦嗦的:“我。。。我也没想到这么吓人啊,又黑又高的。”
“他妈的!别废话了,一起跳下去。”
尼古拉赶紧后退了两步,一脸煞白,看那意思是不准备跳了。
炎蛇翻了个白眼,紧了紧降落伞包后,见到罗德鬼鬼祟祟的摸到了尼古拉的身后,随即哈哈一笑跳了出去。
随着最初的紧张过后,炎蛇发觉跳伞也就那么回事,而且比做民航方便多了,不用买票不用待机,还能在私人飞机上抽烟,省事多了,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罗德开的飞机有点飘。
看了一眼高度表后,在距离地面不足二百五十米的高度,炎蛇打开了阻力伞。
几分钟后,炎蛇安全的降落在了文化公园两公里外。
手心满是冷汗的炎蛇,望着周围的大树庆幸不已:“还好老子运气好,要是尼古拉那个傻X。。。诶,尼古拉呢?”
自言自语的炎蛇抬头看向了漆黑的夜空。
尼古拉比他跳的晚,临跳的时候呜哇乱叫死活不跳。
炎蛇跳下来之前,记得罗德鬼鬼祟祟的走到了尼古拉的身后,对他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
按理来说,尼古拉应该已经被罗德一脚踹下来才对啊。
正当炎蛇纳闷的时候,一个黑影从天儿降,而且。。。速度奇快,还伴随着一阵哭爹喊娘的救命声。
“砰”的一声,远处响来了一声巨响。
炎蛇赶紧跑了过去,见到和肉饼似的尼古拉以及一旁根本没打开的降落伞包,猛翻白眼。
望着和烂西瓜似的尼古拉,炎蛇问了一句:“还活着没?”
已经没了人形的尼古拉,竖起了唯一一根完好无损的右手大拇指。
拿出一支烟,炎蛇找了个背风的地方点燃,一支烟抽完,尼古拉这才面色苍白的走了过来。
“吓人。。。太吓人了,答应我,以后咱再也不跳伞了行吗、”
炎蛇没好气的骂道:“跳伞的意思要在空中打开降落伞从而安全到达嗲面,而不是从飞机上直接跳下来砸到地面上,更不是用脸着地!”
“哦,也对,刚刚一紧张忘了打开降落伞了。”
炎蛇:“。。。”
尼古拉把折断的手臂掰回去后说道:“咱现在进城吧,一会天亮了。”
炎蛇:“你先把你脑袋正过来行吗,太渗人了。”
“我说怎么走路的时候感觉像是在倒退。”尼古拉双手抓住自己的脑袋,用力一扭。
嘎嘣一声,尼古拉尴尬的笑了笑:“扭大劲了,你帮我掰回来点。”
炎蛇:“。。。”
。。。。。。
当二人进入巴黎市区时,天已经大亮。
刚刚进城的时候两个人都被认了出来,并且引起了大范围的骚乱,炎蛇和尼古拉无奈之下,只得带着口罩和大墨镜引人耳目。
尼古拉乐呵呵的说道:“没想到咱俩这么红,嘿嘿。”
炎蛇洋洋得意道:“我应该比你红一点,你那是拍电影,老子是真刀真枪的潜入了富尔顿军事基地。”
“你那算什么,表演是一门艺术,要是换了我去富尔顿军事基地,肯定也能拿下那群士兵。”
“你一路死进去吧,哈哈哈哈。”
“懒得和你说,赶紧干正事吧。”
“对,正事。”炎蛇抬了抬手,拦下了一台出租车。
这次两个人从伦敦赶来巴黎,其实就是为了调查圣徒秘社供奉“新神”的一事。
以前符泽不知道圣徒秘社的新神是什么东西,所以统一称呼为大光球子,后来发觉这玩意是一种能量生命体,甚至具有了初步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