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目的,就是尽量的去改变历史?”
符泽闻言一愣,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符富贵的行为就解释的通了。
古德逊这边,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刚才符泽问了两个问题,古德逊只回答了第二个。
通过他回答的第二个问题就可以看的出来,古德逊的潜意识里,已经认定符夙夜是未来之人了,因为他符泽更了解符夙夜,更了解科学,所以也只有这一个解释可以说得通一切。
符泽让罗德给古德逊带走了。
现在符泽只有一件事想不通了,那就是符夙夜为什么要支开他。
先是现身南港抓了秦悲歌和炎蛇,再以他们为人质要挟他让他离开南港离开华夏,这么做的目的又何在?
真的嫌他碍眼,直接派人弄死他多好。
连秦悲歌和炎蛇都能抓到,抓他一个符泽不更是轻而易举吗。
“回南港!”符泽看向尼古拉,语气无比坚定:“现在就动身回南港!”
尼古拉皱眉不解:“符夙夜不是说了,如果回去的话,他先弄死炎蛇。”
“你现在拿他说话当放屁就是了。”符泽微微叹了口气,语气莫名说道:“咱们高看符夙夜了,艾伯特也高看他了,艾伯特说他是将全世界当成棋盘的棋手,这句话我不否认,因为二十多年的时间来他,他一直是这么做的。”
顿了顿,符泽继续说道:“可是,他现在没了优势,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如果让他在南港得逞了,他又会变成那个操控世界棋局的棋手!”
“如你所说,我们找到了他的弱点,这个弱点,稍纵即逝!”
尼古拉点了点头:“虽然我没太听明白你是什么意思,但是你的表情给我的感觉好像是你说的很有道理的样子。”
“你有时间好好学学华夏语吧,研究研究到底该怎么断句。”
尼古拉:“。。。”
。。。。。。
炎蛇走在天桥上,右手长袖里,是一把木剑。
他注意着每一个来往的路人,他总感觉,这些行色匆匆的路人似乎是没有灵魂的。
这些人,只是急匆匆的赶着路,脸上的表情,也十分的诡异。
那些打着电话微笑的人,笑的很用力,仿佛就是为了要让别人知道他在微笑一般,让人知道,他在努力表现出微笑的样子。
那些焦急赶路的人,低头奔走着,如同竞走一般。
所有人,都太过脸谱化。
他觉得自己也十分诡异。
因为他没有走过这条天桥,可是心里似乎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诉他,这是南港的一条天桥,你现在走在这上面,走在南港的一处天桥上。
这个声音,仿佛不只是从心里传来的,而是全世界都存在着这个声音。
最令他奇怪的是,他记得如今应该是入秋的季节,可周围的人,却穿着短袖短裤,而他自己,却穿着炎黄峰弟子的练功服饰,一袭白袍。
他的穿着明明如此另类,可是周围的人,却没有任何反常的举动,根本就不会多看他一眼。
不是多看他一眼,而是根本没有任何人看他。
炎蛇内心的诡异感越来越浓。
他止住了脚步,袖中的木剑,渐渐滑落到了手上。
他在努力回想来到这里的目的。
哦对,他受炎黄峰山门之名调查南港黑衣降头师一事。
黑衣降头师已死,他现在还要除掉一个知情人,一个女人,叫做丛珊。
炎蛇微微皱眉,他似乎察觉到哪里不对。
炎黄峰山门派遣弟子下山,理应是两人一组才对。
刚想到这里,炎蛇突然感觉到身后站着一个人,猛然回头,黄猪傻笑着站在他的背后。
“蛇师兄,怎么了?”
炎蛇笑了笑,暗怪自己大惊小怪。
可是随即,炎蛇的笑容却凝固了,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