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符泽已经习惯了，他知道符富贵是个什么人，能说什么话。
可是对方所说的话里，有几分真和几分假，符泽就傻傻的分不清楚了。
按理来说，符富贵说的这些鬼话，他并不应该相信，而且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相信，可是他依旧觉得，对方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哪怕对方摆明告诉他这些都是编的。
不过不管怎么说，最起码符富贵愿意回答他的问题，就算是鬼话连篇。
望着符富贵，符泽奇怪的问道：“你就不关心这半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符富贵反问道：“为什么要关心？”
“废话，炎黄峰就不说了，圣徒秘社，新人类公司，哪个是好东西，你就不担心我的安危？”
符富贵一脸理所应当的表情说道：“你这不是活的好好的吗，也没断胳膊少腿的。”
符泽被这句话噎了个半死，居然不知道该怎么接口。
不过符泽已经习惯了，对方作为自己唯一的一个长辈，从小到大似乎就没流露过那种长辈的“爱”和“关怀”。
没流露过，并不代表不存在，符泽一直这样不断的安慰着自己。
而且已经活了这么大了，他也不奢求这种东西了。
叹了口气，符泽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那个人工智能怎么回事？”
“从未来世界带过来的啊，要不你以为呢。”
符泽一脸的无奈。
得，正好对方编了一大堆关于穿越的鬼话，全都可以扯到这上面来了。
“那行，那我问你，圣徒秘社那些大光球怎么回事，也就是他们称之为‘神’的东西，这个总不会是你从未来世界带过来的吧。”
“当然不是。”符富贵打了个哈欠，爱搭不惜理的说道：“不是和你说了吗，通过臆想创造的生命体，不是碳基生命体，一种纯粹的能量生命体，有没有自己的思维就不知道了，研究过一段时间，发现没什么意思后我就离开圣徒秘社了。”
“通过臆想就可以创造出来了？”符泽终于明白了，事实果然和他想的差不多，在圣徒秘社里符富贵折腾够了，失去兴趣了，也就离开了。
符富贵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道：“人的大脑，包括思想，很神奇的，你以为你听说过的那些通过意念把勺子掰弯的事情都是魔术？当然，其中大部分都是障眼法。”
符泽耸了耸肩，钢铁直男都能掰弯，被说勺子了，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虽然新人类公司都是一帮该死的混蛋，但是他们做的试验也并不是没有可取之处。”
符富贵的声音，下意识的压低了几分。
“在南非开普敦附近有一个避难所，是专门研究人类脑部区域的。”
“怎么研究？”
“切割大脑皮层！”符富贵口气莫名：“人的大脑，九成以上区域都是非活性区域，而他们做实验的目的，就是想通过某种极端的办法，将这些非活性区域变成活性区域利用起来。”
符泽似懂非懂：“就是开发大脑？”
“不，大脑的利用率，不是指你的神经元被利用了多少，而是你的新突触的形成能力有多强大！”
说完后，符富贵问道：“知道为什么新人类公司专门抓圣徒秘社的那些非人类生物吗，甚至想要人造这些非人类生物，知道这都是为什么吗？”
符泽摇了摇头。
“因为这些非人类生物，拥有强于人类数十倍甚至超百倍强度的身体。”符富贵解释道：“人的大脑利用率，很大一部分程度取决于身体的承受能力。”
如同小时候一样，符泽很快就沉迷于其中了，并且尝试着去理解：“也就是说，大脑是CPU，身体是其他的硬件，硬件不够所以带不起来？”
“也不完全是这样的，就好比吃饭吧，吃进去的事物，所产生的能量，其中用于脑部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