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泽担心和之前一样,符富贵这老家伙又不告而别。
又不能打断符富贵的两条腿,所以只能守在病房里。
他不求符富贵一直在医院住下去直到康复,他只希望在这难得并且短暂的时间里,老家伙尽量为自己答疑解惑。
只不过两个人在病房里,相处的并不愉快。
因为符泽想谈正事,而符富贵总在那扯淡。
每当符泽想问一些正经问题时,符富贵总是有意无意的岔开了,要不就是和死孩子似的两眼一翻就睡觉。
到了下午的时候,罗德来了。
罗德拿着一套电子仪器,在病房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后又离开了。
期间一句话都没说,也没看多看一眼符富贵,就和例行检查似的。
结果在花瓶里、病床下面、卫生间镜子后面、通风口等隐秘的地方,找到了整整十二个指甲大小的监听设备。
罗德走了后,符泽苦笑不已。
不得不说符富贵的确是老奸巨猾,自己还是太嫩了。
符富贵一脸鄙夷的看着符泽:“你小子能活到现在,咱符家祖坟都喷火了。”
符泽讪笑一声,自己还真没想到这茬,住个院而已,没想到居然让别人在病房里动了手脚。
看来符富贵天天作死还能活到现在,靠的也不是炎黄峰这帮免费打手,脑子这东西,的确比拳头重要。
“这不是侵犯隐私权吗,谁能想到他们这么不要脸。”
符富贵一脸的讥讽:“你是英国人?”
“哪国人也得有隐私权啊。”符泽翻了个白眼:“肯定是梵妮那外国娘们主使的。”
“梵妮又是谁?”
“我也不知道,反正不是善茬,不说这个了。”符泽啃了口苹果:“反正待着没事,和我说说你的事。”
符富贵显得十分无奈:“有什么想问的你就问吧,反正老子现在哪也去不了,”
符富贵这样一说,符泽反倒是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了。
望着符泽,符富贵笑了笑:“看来你的问题还不少呢?”
“废话。”符泽没好气的说道:“本来我在后街待的好好的,冯开山出现了,之后我就没过过一天正常人的生活。”
说起这事,符泽就满脸的怨念。
经历过这么多事情,每当他做出选择后,最终都会无奈的发现还是被符富贵给“套路”了,似乎老家伙什么都算计好了,看似是他自己做的选择,实际上,只是按照老家伙的意愿行事,没有一次不是这样的。
包括和新人类公司打对台,包括和炎黄峰的种种恩怨,包括和圣徒秘社化敌为友等等。
“你的意思是我打扰了你的幸福且又美好的生活喽?”符富贵根本不吃这一套:“当婊子立牌坊,要不你现在继续会后街混吃等死?”
符泽一呆。
还真别说,如果现在能回到半年前,并且可以再次选择的话,他真就未必肯踏踏实实的在后街好好过日子。
符泽也分不清楚了到底是性格原因还是其他原因,总之他觉得几十年,不如轰轰烈烈的作到死。
或许这是因为年轻男人喜欢冒险的天性,也或者他体内流淌着那不安分的血液。
符富贵打了个哈欠:“老子有点累了,有问题赶紧问,没问题别打扰我休息。”
“符小小!”符泽一脸正色看向符富贵:“第一个问题,符小小到底怎么回事?”
新人类公司如何如何,炎黄峰怎么怎么样,圣徒秘社先知头衔等等,都不是符泽最为关心的,他最为关心的,只是符小小。
“符小小是谁。。。哦,你说那丫头啊,这特么谁起名,这起的也太随便了。”
“甭管名字,我问你这丫头怎么回事。”
符泽翻了个白眼,五十步笑百步,他觉得小小这名字可比富贵强多了。
“还能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