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苦。
仇天明的体质远超常人,可是依旧被折磨的痛不欲生。
而符富贵的身体素质,最多也就是和普通老人差不多。
可是仇天明却从符富贵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痛苦。
“符老,您不难受吗?”
同样的问题,仇天明已经问了三四次了。
“废话,当然难受。”符富贵掐灭了烟头:“那还咋的,我还满地打滚哭天抢地?”
仇天明脸色微微羞红。
以他的身体素质都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结果符富贵这个老人却连叫唤一声都没有。
符富贵一脸鄙夷的看向仇天明:“多大个事,不就是个变异的鼠疫病毒吗,也不是你妈改嫁你二舅了,看你那熊样吧。”
仇天明暗暗叹了口气。
他不知道符富贵到底经历了什么才变得如此模样。
一个人,如果不是长年累月的遭受痛苦,万万不会这样如同家常便饭一般的风轻云淡。
“符老,要不,咱冲出去吧,您不是有帮手吗。”
这样的话,仇天明同样说过三四次了。
他不知道符富贵的帮手是谁,但是他觉得这个帮手十分牛逼。
无论是在开普敦还是在约翰内斯堡,包括在伦敦中心医院,这个帮手通过耳机不断的告知符富贵准确的信息。
哪条路是正确的、哪台车可以直接启动、哪个房间里面没有人可以躲藏、追兵在哪里等等等等,就如同在天空中有一个巨大的眼睛一般,无时无刻不注视着每一个角落,而且在一瞬间就能为符富贵提供出可行并且最佳的行动方案。
听到提起自己的帮手,符富贵正色的摇了摇头:“我的‘帮手’告诉我,没有任何可以逃出生天的方案了,至少,现在对我们来说是没有。”
仇天明哦了一声。
他知道符富贵说的不错,可以说现在伦敦城所有人都在找他们,无论是黑的白的正的邪的,只要走到了街上,无所遁形!
“那我死之前,能冲出去东东快快的打一场吗?”
符富贵打了个哈欠:“我休息一会,身体熬不住了,三个小时内如果我颅内出血昏迷不醒,你直接掐死我,我可不像落在新人类公司手里活受罪了。”
“啊?”
仇天明一脸呆滞的看向侧身睡过去的符富贵,又叫了两声才知道,符富贵不是睡了,而是承受不住痛苦终于晕过去了。
“好,符老,您睡吧,三个小时后,您不醒来,我送您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