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悲歌身上的红酒味道很浓烈。
符泽嗅了嗅鼻子问道:“你喝酒了?”
秦悲歌一脸苦涩的点了点头。
符泽又问:“和黄仲媛?”
秦悲歌叹了口气,默认了。
符泽哭笑不得:“你不是滴酒不沾吗?”
“仲媛她。。。说红酒,并不醉人。”
“哎呀我去,还仲媛呢,人家什么时候改姓了?”
秦悲歌面色羞红,尴尬至极。
其实他也不知道怎么就顺口说出来了,他也是无意识中叫的这么亲密。
符泽一脸无语:“还红酒不醉人,这话你也信。”
全世界最幼稚的谎言。
一个是男的对女的说,放进去不动弹。
另一个是女的对男的说,红酒不醉人!
秦悲歌中招了,还好,碰到的是第二个谎言,要是第一个的话,自己就可以自尽了。
“那你是怎么回来的?”
“恢复了意识后,连夜。。。”秦悲歌犹豫了一下,难得有些羞涩的说道:“连夜逃了回来。”
“连夜逃了回来?”符泽觉得秦悲歌这个措辞实在是有够另类的,说的好像人家黄仲媛这一晚上把你怎么地了似的,还连夜逃了回来。
见到符泽表情古怪,秦悲歌梗着脖子说道:“我秦龙学艺二十六载,从未不战而逃,可是昨夜。。。昨夜。”
“你能不能别吹牛b了,我说的不是这个事。”符泽翻了个白眼:“还不战而逃,这是一码事吗,再说了,战没战,你心里没点数啊?没准你就是‘战’输了所以跑了回来。”
秦悲歌想死的心都有了,本来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想回屋来着,但是总想找个人沟通一下。
他最这种事,真的不懂。
找炎蛇吧,他觉得有点不妥,炎蛇这家伙三观极度不正。
所以只能找符泽了,最起码他能够比炎蛇正常点,再说四合院一共就住这么四个人,总不能找符小小吧,符泽容易和他拼命。
千等万等符泽可算起床了,结果这家伙,句句如刀,问的自己无地自容。
符泽问出了一个十分关键的问题:“我就问你,起来的时候,你穿没穿衣服?”
秦悲歌沉默了片刻,摇了摇头。
符泽又问:“是不是和黄仲媛在一个床上?”
秦悲歌脑袋都快插进裤裆里了。
符泽叹了口气:“她也没穿衣服是吧?”
秦悲歌抬起头,表情古怪的说道:“穿了。”
“穿衣服了啊,那你扭扭捏捏的干什么。”
符泽松了口气,看来是两个人都喝多了。
秦悲歌偷偷看了一眼符泽的脸色:“只穿了上衣。”
符泽一脸懵逼,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要是只穿了裤子没穿上衣还行,可是只穿了上衣和没穿有什么区别,
“靠,你说话能不能不大喘气!”符泽鄙夷的看了一眼秦悲歌:“然后你就跑回来了?”
秦悲歌点了点头。
符泽倒吸一口凉气,秦悲歌这家伙,不仗义啊,连人家上衣都没脱,他得急成什么样啊,这不是臭流氓吗。
想了想,符泽又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是只有你喝多了,还是,你们都喝多了啊?”
“好像,只有我,而且仲媛。。。黄仲媛,我觉得,这是有,有预谋的。”
“有预谋的?”符泽微微皱眉。
这种事,可大可小,如果真如秦悲歌所说,一切都是有预谋的话,那可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黄仲媛是黄家的代言人,甚至可能成为下一代接班人。
而秦悲歌,则是炎黄峰首席大弟子,也有可能是下一代炎黄峰掌门人。
说的好听点,黄家是炎黄峰在世间的代言人,说不好听的,那就是跑腿的狗腿子或者说是傀儡。
保密这种事,师兄弟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