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猴也是个逗逼,在车里不停的瞎逼逼,搞的苟文苍越来越担忧。
如果要是申猴不在那乱猜,没准苟文苍自己回忆一下事情经过后或许能想通其中关节。
可是申猴在旁边咋咋呼呼的,一会说判十年到无期,一会又说这要是逮到了他就带着外门弟子去劫狱等等,弄的苟文苍魂不守舍。
最终无奈之下,苟文苍坐上了另一辆车,离开了帝都。
用苟文苍的话来说,那就是先回山门禀告掌门师兄再做计较。
用申猴的话来说,就是这老家伙怂了,一看不小心杀了个老外,直接跑路了。
炎黄峰弟子这么多年来,为了降妖除魔没少弄死别人,所以当情况不可控制或者暴露了身份时,一般情况都是第一时间回到炎黄峰再做打算,毕竟能下山的弟子都是精英,培养一个精英也要好不多年,总不能直接不管不顾了。
更别说苟文苍还是戒律堂长老,无奈之下只得“跑路”了。
苟文苍连夜离开了帝都,第二天一大早,申猴鬼鬼祟祟的上门了。
这是符泽第二次见到申猴。
他对这个被炎蛇“从小打到大”的苦命中年大叔,抱有一丝好感和怜悯。
虽然外表尖嘴猴腮的,但是总是一副苦瓜脸,一看就是个受气包。
“你就是符泽吧?”
坐在石凳上的符泽眉头一挑:“咋的,砖头给你车砸坏了?”
虽然对对方抱有好感,但是符泽怕对方是来管自己要钱的。
因为昨天他一转头拍人家宾利车上了,申猴没看到他,他倒是看到车里的申猴了。
“那转头是你扔的?”申猴一脸震惊,敢朝着戒律堂长老扔砖头的,也是前无古人了。
昨天他在车里闭着眼睛休息,谁知苟文苍进去没一会就出来了,而且面色也不好看,炎蛇也没见到,一切发生的太快,他根本没看清楚到底到是谁扔的砖头。
“啊?咋的,我扔的,你还想讹我啊?”符泽暗暗纳闷,炎黄峰这么豪吗,出门都是坐宾利的,那为什么秦悲歌和炎蛇就苦逼呵呵的。
“讹你?不敢不敢,符先生你不要误会。”申猴陪着笑说明了来意:“龙师兄与蛇师兄二人在吗?申某有事想要请教两位师兄。”
一听不是来讹钱的,符泽笑呵呵的递给对方一根烟:“炎蛇生心魔了,秦悲歌去带着洛潜爬长城去了。”
申猴一脸懵逼。
这怎么还生心魔了呢?
之前听说龙师兄就是因为生了心魔才下山,难道这东西还会传染的?
想到这,申猴觉得自己以后还是少来这个四合院的好。
而且蛇师兄生心魔这么大个事,龙师兄怎么还有心情去爬长城,这心得多大啊?
“蛇师兄他,好端端的怎么会生了心魔?”
申猴的一言一行中,处处透着小心。
虽说他是炎黄峰内门子弟,无论是在山门里还是世俗之间都是满大街横着走吆五喝六的主,但是也得分人。
再说了,之前当着符泽的面炎蛇给他这顿揍,他也没什么可要面子了。
别说炎蛇和秦悲歌和符泽关系好,但凡姓符的,就没一个好惹的。
炎蛇最多揍他一顿,可是眼前的这个符泽,人家还有个二大爷呢,叫做万恶不赦符富贵。
这老家伙在炎黄峰可是个人憎鬼厌的主,而且还没人能收拾的了他,包括几大长老。
符泽摊了摊手:“我哪知道啊,你是他师弟,你上次来‘挨揍’的时候就没发现炎蛇有什么异常吗,没察觉到心生魔念的先兆吗?”
符泽这么一说,申猴还当真了,略一思索后面色大变。
“你这么一提醒,我还真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符泽愣住了。
这都能蒙上吗?
申猴正色道:“我上次来的时候,发觉蛇师兄确实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