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忠魂不守舍的从楼梯上走了下来,晃晃悠悠的差点没摔倒。
白士涵还好点,就是有点觉得符泽吝啬,这么大个别墅,怎么让两个人待在同一个房间里。
直到坐在了符泽面前后,白忠一口喝干杯中的茶水后深吸了一口气,这才一脸震惊的问道:“除了炎蛇,屋子里另外一个年轻人,也在渡心魔之劫?”
白忠问的是废话,他是明白人,一眼就看出来秦悲歌也正在遭受心魔之劫,可是哪怕是亲眼见到,他依旧不相信。
“是啊,炎蛇就是被他传染的,俩人在那瞎嘀咕,结果现在好,和灰指甲似的,一个传染俩。”符泽点了支烟:“不过也正好,俩人在一起,还能交流交流心得什么的。”
符泽话音一落,白忠突然拍了下桌子。
“混账!两个正在心魔之劫的人,怎么能够共处一室,这……你这是,这是作死啊!”
符泽愣住了,俩弱智放一起不正好吗,哪里不对了?
生双胞胎的不都这样干吗,俩熊孩子在一起照顾起来还省点心,这有什么可作死的。
白忠明显还没有从刚刚的震惊中恢复过来。
心魔,今天不但见着了,而且还是俩活的,最令他羡慕的还是这两个年轻人的年龄,一个比一个年轻,估计毛都没长齐。
可惜,他的毛到是长齐了,可惜长齐了也毛用没有,心魔都看不上他,根本不来找他。
白忠感觉自己这几十年是白活了,难道现在的天才,都是批量生产的吗?
符泽也是病急乱投医了,拍桌子就拍桌子吧,只要能给秦悲歌和炎蛇治好,你就是当老子面给尼古拉拍死都行。
“这位光头大叔,这渡心魔,还有很多讲究的?”
白忠被这一问也问懵了。
你问我,我问谁啊,这不就等于问一个骑自行车的怎么开飞机一样吗。
不过没吃过猪肉,白忠还是听说过猪是怎么跑的。
他也知道兹事体大不能随便乱说,沉吟了片刻后说道:“其实我也说不准是两个人在一起好还是不在一起好,毕竟……毕竟两人同时渡心魔之劫是罕无先例的,只是刚刚听你说,炎蛇是被另一个年轻人‘传染’的,所以我才下意识的有些激动,实在是不好意思。”
“我就说嘛,俩弱智放一起多好,照顾起来还方便一点。”
白忠:“……”
靠你大爷啊,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你才两让个经历心魔的天纵英才共处一室!你特么太不是人了吧。
白士涵在旁边急的和什么似的,刚要说话,二楼的卧室门被打开了。
秦悲歌和炎蛇二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一前一后的走了下来,而且秦悲歌手里还抓着他的木剑。
俩人下了楼,炎蛇就跟没看见白士涵和白忠似的,走到餐桌旁边一屁股坐了下去。
“饿!”
尼古拉从厨房里跑了出来,手里还端着一盘子食物,一脸笑意的将盘子放到了炎蛇面前。
为了不被符泽骂作蹭吃蹭喝,堂堂的一个参加过十字军东征的圣殿骑士老古董,勤劳的和小保姆似的,不但勤着打扫屋子,还得负责一日三餐。
炎蛇开吃之后,秦悲歌则是走出了大门,符泽几人连忙跟了上去。
秦悲歌走出去,直接绕到了后花园里,站立了片刻后,将木剑插在了土里,嘴里也不知道在念叨什么,随后,一屁股坐了下去。
就这么盘膝坐在木剑前,秦悲歌微微垂下了头闭上了眼睛。
那一袭白衣,沾染上了泥土十分的显眼,可是略微有些洁癖的秦悲歌却视若无睹,只是垂头闭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白忠大惊失色:“完了完了,这是快要入定了啊,怎么能在这里入定呢,这……这可怎么办啊。”
符泽不解的问道:“在这入定怎么了?”
白忠急的和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