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泽发现网上的信息越来越不靠谱了,接连找了几个所谓的心里医生后,他彻底对心理治疗失去了信心。
第一个是扛着药箱子的老中医,一问之下才知道这老头子以前是在天桥上专门治鸡眼脚气的。
符泽觉得这个钱不能白花,心魔治不了,钱也不能退,就让老头子临走之前顺便给自己修了修脚。
第二个是个小白脸,带个礼帽拿个破怀表乱晃,和上一个老头一样,心魔没治了,钱不能退,吵了两句后,小白脸说要给符泽变个魔术,就当是补偿了。
符泽一脸冷笑的让拎个大铁锤的周栓走了进来,非要让小白脸表演个大锤碎胸口。
为了保住胸口,小白脸把钱退了,逃似的离开了别墅。
最后来的是个中年人,进了卧室后也不知道鬼扯了什么,墨迹了半小时出来后说治不了,临走之前留给符泽一张名片,一看上面是写着某某企业文化培训师。
加上之前的小姐姐,来了四拨人,又被周栓赶走四拨。
符泽感觉事情有点大条了,这两个炎黄峰年青一代佼佼者,要是在南港战死了也就不说什么了,可是在自己这疯了,那事情就大了,炎黄峰肯定将这笔账算到自己头上,不用想都知道,外门子弟上百个,内门子弟就六个,这一下在自己这疯了俩,而且还是排名第一和第二的,炎黄峰不找自己算账找谁。
他倒是想把这俩人送回炎黄峰的,可惜不知道炎黄峰在哪,甚至他有点怀疑之前那个黄猪,是不是就是心魔那道坎没过去所以变成了那番模样。
而且心烦意乱的符泽越看越觉得尼古拉挺不顺眼,大白天的,非得给窗帘拉上,在屋子闲待着不说,还戴个大墨镜给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知道的是怕阳光,不知道还以为家里进贼了。
到了下午的时候,白家大小姐白士涵来了。
楼上还有俩傻子,符泽不想让白士涵进来,但是架不住白忠扛着两箱子高档烟酒。
伸手不打笑脸人,毕竟是带着礼物上门的,符泽假模假样的给这俩人迎了进来。
“你好,符先生。”
要不说是千金小姐,白士涵非常有礼貌,这是她进门后的第一句话,一脸甜甜的笑容。
“蛇哥哥在吗?”
这是白士涵进门后的第二句话,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笑容不变,满脸花痴。
符泽从白忠的手里接过来高档烟酒,翻了个白眼:“在,疯了。”
“疯了?”白士涵一头雾水。
“嗯,心魔,疯了。”符泽懒得编瞎话了,反正对方也听不懂。
谁知在旁边刚刚坐下的白忠豁然大惊:“心魔?!”
“忠叔,心魔是什么呀?”白士涵一脸不解的望向白忠。
谁知白忠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转头看向符泽问道:“符先生,您确定,炎先生正在渡那心魔之劫?”
“嗨,我瞎说的。”符泽自知失言,没想到这个光头大汉居然还知道心魔。
摆了摆手,符泽说道:“什么心魔不心魔的,就是有点事想不通,炎蛇就在楼上自己胡思乱想的,脾气还变的挺暴躁的,改天你们再来看他吧。”
见到符泽开始撵人,白士涵撅着小嘴有点不乐意,谁知白忠连连对她使着眼色。
白士涵无奈之下,这才起身告辞,跟着白忠走出了别墅。
一路上,两个人谁都没说话,各怀心事,直到上了车后,白士涵这才按耐不住道:“忠叔,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还没见到蛇哥哥呢。”
白忠透过车玻璃四下看了一眼,这才苦笑不已道:“小姐,这段时间,您还是别来找那个炎蛇了。”
“为什么?和符泽说的那个心魔有关系吗。”
“诶哟我的小姐啊,这个心魔可太厉害了,我是没亲眼见过有人能渡那心魔之劫,可是我却知道,这事非同小可,还别说,小姐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