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枫景后,老张独自上了车,因为白忠正在门口等着白士涵。
白忠见到面色如常的白士涵,一脸好奇的问道:“小姐,怎么样啦,你们谈的怎么样?”
“希望那个叫符泽的人能够让冯开山当面承认他派人砸断了二哥的腿,这样的话,就等于是他小小的欠了咱们白家一个人情,当然,以冯开山的性格,会不会记得就不知道了,不过总要试试吗。”
白忠哦了一声,随后贼兮兮的说道:“小姐真是的,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事,那个叫炎蛇的家伙,你见到了吗,你们说上话没,他是不是一见到天生丽质的小姐就挪不开眼睛了?”
白士涵的神色有些落寞,随即展颜一笑:“那倒没有,不过没事,这样的男人才值得老娘倒追。”
“倒……追?!”白忠一脸呆滞。
白士涵挥了挥小拳头:“放心吧,那个叫炎蛇的男人,一定会让我追到手的。”
想起昨天晚上,炎蛇站在一群满地打滚的小混混中间一脸蔑视所有人的样子,白士涵的心都酥了,尤其是炎蛇将一桶清水浇在了自己的身上冲去了满身血污时,她都恨不得自己变成那桶里的清水。
炎蛇……奇男子也,就连名字,都起的这么的怪异,岂是帝都那帮烂俗的家伙们可以比拟的!
望着自家小姐陷入憧憬的模样,白忠无声的叹了口气。
白忠是从小看着白士涵长大的,所以他也渐渐想明白了为什么小姐会如此迷恋那个叫炎蛇的家伙。
三年前,白士涵经历过一次一辈子都忘记不了的伤痛,纵使白家家大业大也无法避免的那种伤痛,因为意外是会降临到任何人的身上的。
无论文明社会进步到了什么程度,有的时候,武力终究是解决问题的最终办法。
白士涵的初恋,也是一个帝都大家族的公子哥,两个人都是富家子,平日里没什么事做就全世界的乱跑瞎晃。
海外毕竟不是华夏,更不是帝都,意外就这样降临了,白家人鞭长莫及。
无论是哪个国家哪个城市,总有一群见不得光的人上不得台面的人。
发生事故的那天,白士涵的初恋面对一大帮手持钢管的混混时,吓的面如土色跪地求饶,而从小就脾气倔强的白士涵,也因为分不清形式而在小腿处留下了一条十几公分的伤疤,险些失血过多香消玉损。
虽然那些国外的混混被白家人全都埋进了土里,可是却令白士涵留下了一辈子的阴影和伤痛。
对一个女人来说,永远不能穿裙子,或许已经是一种莫大的惩罚了。
白忠再次默默的叹了口气,或许这就是白士奇看上炎蛇的主要原因吧。
对一个已经拥有了一切的女人来讲,男人拥有的物质和容貌已经不重要了,只要能让她们感觉到了安全,或许就是最大的愿望和择偶的唯一标准了。
其实白忠只是猜到了一小部分,白士涵并不只是因为炎蛇动手能力非常强才看上他的。
主要是反差太大以及神秘感。
一开始,白士涵以为炎蛇就是个跑腿的小混混,可是事实证明,这家伙绝对不是普通人,至少全国也找不出来几个像他这么能打的普通人,所以她认为,炎蛇出身不是古武世家就是名门大派。
其次,还是炎蛇太过霸气了,是那种面对数十人沉稳冷静的气质和霸气。
其次是炎蛇那异常邪气的面孔和眼神,尤其是那种全天下都是傻X就他自己不是的轻蔑笑容,令白士奇迷醉不已。
而最主要的,还是炎蛇的一身伤疤。
每一道伤疤或许都代表着一个故事,而女人,则是最为好奇的动物,白士涵很倾听,倾听那些伤疤所代表的一个个令人惊心动魄的故事和经历。
女人和男人看待事物的标准不同,白士涵和白忠在看待炎蛇的问题上同样不同。
白忠想的,是炎蛇人品如何、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