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后街寻符泽,他是本地人,正好当导游带你去转转。”
陈雪初耸了耸肩,故作无奈的说道:“也只能这样了,毕竟咱们人生地不熟的。”
冯开山哈哈大笑:“要不我让酒店给你找个导游。”
“不,不用那么麻烦,就这样说定啦,反正符泽也没什么正经事情。”
见到陈雪出离开了房间,冯开山一脸笑意自言自语道:“年轻人啊,好奇心就是重。”
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破损十分严重的牛皮钱包,又从钱包里拿出了一张泛黄的老照片,冯开山渐渐陷入到了回忆之中。
泛黄的老照片上,是两个人的合影,一老一少。
少年明显就是冯开山年轻时的样子,表情十分的拘谨,笑起来的样子显得很勉强。
旁边的老人,则是一脸嫌弃,仿佛和别人合照令他多么厌恶一般,而且满脸的不耐烦。
而老人的眉目,却和符泽有着五六分的相似。
过了片刻,冯开山从回忆中回到了现实,望着手中的照片眼眶发红,走到窗户边,望着天空中的弯月喃喃自语。
“符老,当年若是您没有与我合照一张,我冯开山,哪能有的了今天这般成就。”
从一家连行医执照都没有的私人诊所走出来后的丛珊,摇摇欲坠。
撸开了袖子,丛珊望着呈现出暗紫色的小臂,满心的无助。
小臂之所以变成这样,正是因为之前在旅店被那个装作喝多了的年轻人射入了一支黑针,虽然当场就拔了出来,可是针上却含有剧毒,为时已晚。
丛珊不敢去大医院,接连找了几个私人诊所,倒是有人认出来了这是某种中毒的体现,可是却束手无策。
而刚刚诊所的老中医,却说这是一种尸水的提炼混合物,建议丛珊去后街找人帮忙,毒气已经进入血液,要是再不解毒,最多不过两天,人肯定是活不成了。
忍着强烈的眩晕感和不适感,丛珊打了出租车,坐到了后座上,丛珊虚弱的说出了目的地。
“后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