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劝不要多管闲事,等会儿弄得兄弟反目,就不太好看了。”宁皓初眯起眼睛,阴测测的威胁道。
宁棋煊哂然一笑,“把我当成兄弟吗?也好意思说兄弟反目!昨日不过是输了一场比赛,今日就跑来破坏人家药铺,废掉人家团队,如此心狠手辣,也不怕丢宁家的脸!”
“真正丢宁家脸的,应该是大哥才对吧,明明有大好的前程,偏偏玩物丧志,不思进取,真是白瞎了嫡子这个身份,白瞎了宁家对的栽培。”宁皓初为宁鸿锋感到不公,义愤填膺的斥责道。
“我不管怎么说,也比这种心胸狭隘,阴险歹毒的小人强!”宁棋煊倒是一脸淡定,但眉目难掩厌恶之色,显然十分看不惯宁皓初的行事作风。
宁皓初却是不赞同宁棋煊的观点,鄙夷道,“成功,本就是踩着这些垫脚石一步一步走上去的,试问哪个成功者手里不是沾满鲜血的。若是没有他们的死,怎么能凸显出我们的厉害,所以像这种妇人之仁,满口道义的君子,只会养虎为患,注定是个失败者。”
在宁皓初的世界里,只要比他厉害,对他有威胁的,都会被扼杀在摇篮里。
他根本就不会让对手成长起来,成为他成功路上的绊脚石。
“哼,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今天只是来告诉,事情不要做得太绝!清凉药铺或许不放在眼里,但宁家的名声,宁建州的名声,不能不放在眼里!”宁棋煊义正言辞的怒斥。
宁皓初不以为意,只觉得可笑,“觉得我会在乎这些虚名吗?”
“可以不在乎这些虚名,但不代表宁家,不代表父亲不在乎。应该清楚,现在不止宁建州,还有其他大州,甚至圣天城的势力都在这里睁大眼睛瞧着,平时无论怎么闹,父亲可能都会惯着,但敏感时期,事情闹大了,他就算有心保,也无能为力,若是不想父亲太难做,就赶紧收手走人!”宁棋煊冰冷的声音掷地有声,听得宁皓初沉了脸色。
随即,宁棋煊又是望向帮着宁皓初做事儿的几位客卿,分析利弊道,“还有们几位客卿,我弟弟是年纪小不懂事儿,闯了祸有我父亲偏爱着,总归不会有大问题,但们可就不一样了。如今清凉药铺夺得了宁建州第一的桂冠,已经引起了其他势力的注意,如果真出了什么事儿,们想彻底脱身怕是没那么容易,眼下该怎么做应该不需要我教们吧!”
一听这话,几位客卿都是心子一颤,面色有些难看。
的确,按往常的惯例,宁皓初只需要随便给对方安个罪名,双方起了冲突,不小心打伤打废了对方,是很正常的事情,根本没人在乎,也没人会去仔细调查。
毕竟天天那么多被灭门的势力,谁会去关注一个不起眼的药铺啊。
但是,这个清凉药铺不同,它已经夺得了宁建州第一,尽管宁建州的第一,依然不怎么起眼,但或多或少,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
若第二天就传来被废的消息,必然会引发舆论,到时候要查到宁皓初的头上,说宁建州有意打击报复,闹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就连州长都非常难办。
想到这一层,几位客卿是彻底绝了动手的念头,忍不住朝宁皓初劝说道,“宁公子,想要办这药铺,后面有的是机会,何必在这个节骨眼给自己添麻烦呢。”
宁皓初自然知道后面还有机会,但就是忍受不了要一个月都得顶着被丫鬟一招轰下台的耻辱。
如今大街小巷,谁不在议论他秒败的事迹,甚至走到路上他都能接收到各种奇怪的目光,这个心结已经严重阻碍了他的修炼,若不尽快出了这口恶气,这一个月他估计都没办法静下心来提升实力,正因为如此,他才急吼吼的找上门。
但,眼下这情况,他的确不得不考虑到清凉药铺在争夺战上的影响力了。
若是一般势力,灭了也就灭了没人会在乎,可关键是清凉药铺拿了第一,甚至排在他宁家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