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十几年来他为何不管不顾,莫非你以为今上的手段还不如你?”
裴戎摇头,似乎不愿相信这样的论断。
裴太君皱眉道:“我原以为你只是迁怒越哥儿,想着将他分出去便也罢了,左右见不着面。可是你竟然勾连山贼,还要害他性命,若你父亲尚在,你想想他会怎样处置你?”
或许是那个耳光打醒他的酒劲,虽然对裴越的观感没有改变多少,裴戎也只能满面苦涩地认错道:“母亲教训的是,这件事是儿子想左了。”
裴太君叹道:“无论你父亲是在帮谁,但他决定那样做,我们就不能害了那孩子的性命。从今往后,你莫要再动什么歪心思,记住了没有?”
裴戎犹豫片刻,最终面色颓败地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