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忘情地亲吻了许久。
慕云歌有些喘不过气,红着脸松开了他的唇,将头埋在他怀中,一语不发。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抱了许久,他们依偎着彼此,就像相濡以沫的老夫妻。
良久,玄千夜清了清嗓子,说回了正事,“南临国傍水而生,扼住水运就是扼住了它的命脉。”
慕云歌点点头,跟她从历史书上了解的内容差不多。
玄千夜沉声解释道,“南临不比东陵,这里地势复杂,京城外的消息想通过陆路传递,可能十天半个月都传不进来。相较而言,水路就会高效很多。”
慕云歌静静地听着,大脑却在飞速地思考。
玄千夜也没想到当年埋伏的势力,如今竟能派上用场。他笑了笑,“没想到这月隐漕帮,平常看着不起眼,关键时候却能派上用场。”
慕云歌眼珠子转了转,能把持住南临国的漕运,对于他们扳倒南皇,自然有百益而无一害。
眼下虽然还没有要用它的地方,但在异国他乡多了一股支持的势力,总归是好事一桩。
她浅笑道,“这可是帮了大忙。”
玄千夜拿出了漕帮令牌。这是一枚月牙白色的玉质令牌,正面刻着一轮弯月,背
面刻着一个隐字,字迹清丽,造型精致。
慕云歌正要伸手去拿,没想到玄千夜的手故意往后一缩。他双眉微扬,唇角勾起轻挑的笑意,“倒也可以给夫人,只是不能白给。”
慕云歌咬咬唇,“刚刚是谁说,他的就是我?”慕云歌摇头晃脑,故意学玄千夜的话。
玄千夜淡淡一笑,“装委屈无效,本王只接受美色贿赂。”
慕云歌故作妩媚,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伸出手指勾住了玄千夜的下巴,“本小姐允了。”
她欺身而上,覆上他的唇瓣,两人再次缠绵起来。
..
....
翌日。
慕云歌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子盖得好好的,但旁边的人早已没了踪影。
她知道玄千夜有很多公务要忙,所以并未放在心上。
她揉了揉一夜欢愉后疲惫的身体,又伸了伸懒腰,梳洗干净后,去了一趟白氏的院落。
白氏的院子,仍跟上次一样,干净整洁,看得出慕冷然在精心维护。
慕云歌轻轻抚摸桌上的纹理,还有桌上陈设的文房四宝,想象着白氏生前的模样。
这是她母亲生前的院子。
一阵怅然略过慕云歌的内心...
走出院子,还浸在忧伤情
绪当中的慕云歌,听到隔壁传来呼啸的剑风。
有人在练剑。
她心里诧异,一跃而起,攀上墙檐,偷偷凝望对方。
原来是沉水。
沉水正在专心练剑,并未发现慕云歌注视的目光。
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拔剑起舞,森寒的剑意迅速笼罩了整个院落。
他招式古朴厚重,剑光所到之处,剑气凌然,院落树身微震,落叶满地,沉水一个回旋落地,动作干净利落,简直完美。
慕云歌看得入了迷,没忍住拍手称快,“好!”
被偷窥的沉水本人,猛地一惊,差点闪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