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的笑着,好像提到的天水道人,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物。
老者见状,心里憋着一口浊气,说话也愈发讽刺:“我徒弟不远万里,愿意为你们东陵国祈福,你们倒好,居然背着我们百鬼宗,把人杀了。”
听到这话,慕云歌没憋住,直接笑出了声:“为我东陵祈福?天大的笑话!天水道人修邪术,杀害宫女暗地饲养虫蛊控制人心,还夺了他人气运,这也叫没有恶意?”
她厉色出声,威严不自来:“你作为师父,当真不知道自己徒弟都做了些什么坏事?还是说,天水道人
所做的一切,都是应了你的要求来的?”
被她这样质问,对面的老者非但没有半点恐慌和愧疚,反倒理直气壮道:“那都是天命,我们不过是顺应天命,将气运收集起来,给更合适的人罢了。”
呕!
知道南皇恶心,没想到饲养在身边的百鬼宗更恶心。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是邪教组织吧!
慕云歌冷冷的望着这个冥顽不灵的人,都懒得跟他多说废话。
自我催眠的人,别人是叫不醒的。
见她不说话,其他人还以为她理亏了,赵清远见此,立马跳了出来,指责道:“
你杀了血煞长老的徒弟已经是犯了大嘴,来到我南临后,还杀害了兵部尚书,暗杀朝廷命官乃是大罪,你几个脑袋都不够用的!”
慕云歌眉头紧蹙,听着男人口水唾沫乱喷,嫌弃地后退两步:“我同兵部尚书无冤无仇,血口喷人也要讲究证据,你凭什么认定了就是我杀的人?”
赵清远却觉得他们是怕了,笑的更加放肆:“怎么?怕了?若不是你,那能是谁呢?谁不知道我父亲掌控南临一半兵力,若他死了,你们自然能从中作梗。而你为了逃避责罚,还伪装成持王之女,若被
持王知晓此事,你们怕是离不开南临了。”
慕云歌听着他僵硬解释的模样,好笑的望着他:“你想象力倒是挺丰富的,我倒是觉得凶手另有其人,当时离兵部尚书最近的人,是你,只有你能利用短暂的等灯灭杀人!”
造谣一张嘴,谁都不会呢。
“行了!”一旁一直没有动静的慕止远徒然出声,微妙地看着慕云歌,重重叹了口气:“假扮持王之女是大罪,可谋害朝廷命官却是死罪,人命关天那,即便朕想给夜王和夜王妃庇护都不行,你们必须给朕的人,一个交代。”
他虚
伪的说着理由,语气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胁。
玄千夜冷漠地在三人身上扫了一眼,那双冷眸似将人直接看穿,直击灵魂:“本王的王妃,是不会有任何错的,即便有错,那也没错。”
“你们既然唤本王为夜王,那本王站在你们面前,便是以东陵国皇子身份面向你们,若你们非要将子午须有的罪名,强加在本王的王妃身上,本王不介意两国开战。”
他手下隐藏的兵力,足以覆灭南临,更何况慕云歌现在还是持王之女,慕止远若真的动手,持王一家大小,也绝不会放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