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他们也不敢啊。
但听到何刘知府是亲戚时,两人心动了,听到这话,如果是去刘知府那里的话,谁敢冒充,假的话,那不到了就被拆穿了吗?肯定就是真的了。
况且本来就是要去给刘知府送战报,到时到了刘知府那里,还说出顺便一路保护了刘知府的亲戚。
那岂不是大功一件?还是白捡的功劳啊。
两人想到这,便谄媚恭敬的笑着答应了下来,等待这位少爷的安排。
忽然,李叶眉头一皱,感觉到一道目光在扫视着自己,朝着四周看去,却发现是昨晚那中年小队长一边小声议论着,一边看向自己。
眼神中充斥着不善的意味。
见被自己发现,连忙收回了目光回到了驿站里面,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他皱了皱眉头,这驿站人多眼杂,为了暂时不惹麻烦,只得先放过这几人。
但他心里却是憋下了一口气,睚眦必报对别人来说是小人行为,但在他看来,是再高尚不过的美德了。
李叶收回目光看向两人,依旧保持着如同世家少爷般心高气傲的风度。
两个邮差自然不敢不恭敬。
“既然两位答应,那么就请一位在前面带路,带着战报的随我在马车里吧,毕竟任务要紧。”
带着信件那名邮差士兵瞬间嘴都笑开花了,毕竟他现在仔细一看,在泥点之下,这马车也是相当豪华了。
若非如此机缘,恐怕一辈子都坐不上。
确实,当奸商坑人的前提是什么?排场!
连个排场都没有,怎么让别人相信你,怎么让你坑,因此李叶对于这种面子工程自然也花了些功夫。
另外一名自然也发现了,但也只得叹了口气,为何不是自己带着信件,不过一想到这次保护刘知府亲戚这份功劳,瞬间又打起了精神。
未来可期啊。
李叶也笑了起来,笑得十分开心,这是那种内心欲望得到满足之后的笑,同时隐晦的给王虎比了个手势。
马匹在昨晚一晚上的喂养休息后,又重新恢复了精力。
没一会儿,一行人便走出很远了。
只是,明明是对路很熟悉的邮差士兵在带路,路却在驿站看不见的某个岔路口走偏了。
和李叶坐在一个马车里的那人也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怎么除了自己,刚刚那名又黑又高的大汉也坐了进来,就算是因为让马没了位置,那为毛非得全副武装啊,还带了盾牌和一摞绳子就过分了吧。
他此时再看坐在一边的刘知府亲戚,那笑容,怎么感觉变得有些惊悚了,就像屠夫杀猪时的那种表情。
一边笑着,一边磨刀霍霍。
李叶笑着笑着,上扬的嘴角慢慢收了回来,冷漠的杀意开始在车内肆意蔓延。
目的已经达到了,自然不用在过多伪装,不然多累啊,是吧。
王虎在授意下拿出了弓弩,对准了这人的咽喉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