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是看的起你,才招你做压寨夫君,别给脸不要脸!先给我关下去!过两天直接成婚!”
朱晴也怒了,直接就对着李叶破口大骂道。
同时心中也忿忿不平起来,面对这个明目张胆骂她泼妇的人,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按照以往的惯例,早就将那人千刀万剐了。
哪里还会有机会活下去。
但她就是要让这个小书生承认喜欢自己,然后臣服于自己的石榴裙之下,被自己牢牢的拴在身边。
不止是因为他不是土匪,更因为这小书生单纯,能被她掌控住。
殊不知,这已经是开始落入的李叶精心布置的心理陷阱,单纯,那也只不过是他想让朱晴看见的表象而已。
就这样,李叶被两名贴身丫鬟一路押送着出了大堂。
但和土匪头子朱晴不同的是,丫鬟的颜值实在堪忧,脸上粗大的毛孔和麻子清晰可见,伴随着呼吸,满口黄牙的嘴里散发出一股酒食腐烂的味道。
就好似菜市场几个月没清理的下水道一般。
但有一说一,这两个丫鬟却是一米七八左右的个头,力气也是真的大,几乎是拖着他走。
大堂外面,正午烈阳迎面照来的阳光让他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眯住了眼睛,眨巴了几下才缓过来。
看清山寨的全貌,李叶瞬间就明白为什么刚刚两拨人要如此拼命的争抢自己手下的弓弩和利剑、匕首。
只见外面一大票衣着破旧,甚至可以说是破烂,但仍然在猜拳喝酒、赌博的人。
这些人个个面黄肌瘦,骨瘦如柴。
可以说毫无规章秩序,甚至就连武器也没几个人有,就算有,那也是属于快要报废的级别了,大多都是一根不知从哪砍来的木棍。
远不像刚才大堂里的人,虽然没有统一正规的武器,但好歹是有的。
就比如身边这俩丫鬟,各用一只手提着自己的同时,另一只手则是拿着作为武器的锄头和断了枪头的长枪。
乱世当道,看来就算是寻常的土匪都快要饿死了,也就土匪头头周围的人能吃饱。
李叶细微的观察着一切。
以这个二流子一样的穷匪寨子,根本不可能是从正面劫自己的道,恐怕是在趁着护卫去打水的时候动了什么手脚。
将自己一众人全部迷晕了。
这种极度拉跨的实力,就算是是正面对上自己的护卫队,也只不过是送人头的货色罢了。
两名丫鬟拖着他大概走了五六分钟后,走到了一间破旧的柴房面前。
检查完李叶手脚上的束缚,确定捆死后,便打开门将他扔了进去,然后将门砰的一声重重关上,用锁锁住,看了起来。
房间内除了几捆柴和柴下面若隐若现的白骨,以及时不时从中传出细细簌簌的声音外,再没有其它的东西了。
并且房间内充斥着一股潮湿腐朽的气息,看得出已经很久没有打理过了。
李叶挣扎了一下,手脚上的绳索却并没有松动的迹象,反而似乎有些擦破皮了。
偏偏由于是手是背过去捆着的,也没法用嘴咬开。
只得在地上停止了身体的蠕动。
他被捆的像粽子一样侧着身子躺着,目光死死地看着被锁的死死的房门。
和这里的谁成亲,他不在意,大不了等取得信任以后,救出自己的护卫队把这里的人全部杀光就是,一样可以跑路。
但关键问题是刘知府的宴席可不会等他。
按照原本的时间规划,半个月用来赶路,两天在城里做准备,现在还剩下才赶了两天的路程,还在这耽误了一天。
还要两天后才结婚。
买官是他造反路上必不可缺的一环,这一环一旦失误,那么造反难度将会变得如同登天般恐怖。
换句话说,难度就相当于某足获得世界杯冠军。
并且这样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