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轻她走到大雪獒身边,蹲下,给大雪獒撸毛,边撸边说:“我知道你很累,但这是为了你的健康着想,你看你这么肥。”
大雪獒:你才肥呢!我这叫体型庞大!
“去吧,别趴着。”闻轻推着雪獒。
雪獒受不了这个不停让它减肥的女人,最后还是认命的去了。
闻轻乐不可支的笑,一上午都在和雪獒玩耍,也缓解了一些无聊。
院子里有很多棕榈树,她去薅了一把下来,坐在雪獒身边,编一些草蚂蚱和草蜻蜓打发时间。
编着编着,她想到了商恪。
也不知道商恪得知她‘死了’的消息,会不会替她感到很惋惜。
闻轻还不知道。
因编织草忽然想起的商恪,已经在母港码头待了三天了。
她坠海的那一刻,商恪也在场,当时跳下去的不止商应寒和闻行止,还有商恪,他撕心裂肺的呐喊声早已飘散在天际,他不顾一切的跳下去,疯了一样在海里找寻闻轻的身影,最后差点沉溺。
他上岸后,便没有离开过码头,每日每日关注着搜救队的消息,想知道闻轻是否平安。
此刻。
码头不远处的车内,商应寒坐在后座闭目养神,前方陈见时刻关注着前面的情况。
“都三个小时了,恪少爷吃了早餐就一直坐在那,水也不怎么喝,除了吃口饭保证自己还活着,实际上就跟行尸走肉似的,灵魂都快出窍了吧。”陈见念念有词说着。
闭目养神的商应寒睁开眼,他看了眼窗外。
陈见接着说:“好在码头这里拱搜救队使用,暂时被封了,要是有路人来这边,估计恪少爷早都上新闻了。”
商应寒收回看窗外的视线,睨着前方的后视镜:“你很心疼?”
陈见没说心疼,也没说不心疼,只是站在他的角度提了一句:“我看恪少爷也是真的担心夫人,现在这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成日守在这里等消息,时不时脑抽一下非要上搜救第的船,不然就跳进海里,我是担心恪少爷再这么下去会出事。”
不管怎么样,商恪也是商应寒的亲侄子,商家的小辈。
陈见说的这些,商应寒又怎会不知道,这些天商恪的所有冲动举动,都被他看在眼里。
良久后,商应寒轻吁了口气,按下自动开门按钮:“过去看看。”
陈见立马下车,从自动打开的车门里抽出黑伞,等商应寒俯身出来,陈见立马撑起伞跟上商应寒的步伐。
商恪坐在一块石头上,他的身体像雕像一样静静的杵在那坐着,一动不动,任凭海风像刀子一样刮在他脸颊上,任凭日晒导致他身体脱水,一双布满了红血丝的双眼紧盯着海面上的搜救队船只……
即使心里已经有了最终的结果,可他就是不甘心。
三天过去了。
最佳搜救时间已经没有了,要不是因为闻家的人和五叔的坚持,搜救队或许已经撤走。
当他听到身后传来平缓的脚步声,立马回头,看到走来的是五叔,商恪缓缓站起身来。
大抵是因为静坐太久,一起身,只觉得头晕目眩。
“恪少爷——”
陈见眼疾手快,扶住了商恪的手臂。
“谢谢。”商恪勉强站稳,到了声谢。
抬头看向面前的五叔,比起他满身狼狈,五叔衣冠齐楚,神色飞扬,哪有半点担心闻轻生死不明的紧张。
商恪在心里说服自己,五叔只是善于隐藏自己的情绪,不轻易外泄而已,其实五叔也不好受……
“五叔,您来了。”他沙哑的声音如同被粗砺的摩挲过
“嗯。”
商应寒看着狼狈眼前不过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