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那名看大门的德国人,或者说是冯-瓦尔德,站在门中心对他说。
听他的名字就知道他是个德国老容克贵族,但曾因为一些政治不正确,其贵族身份被剥夺,而后被流放外地。至于它到底干了些什么就无从得知了。
“瓦尔德,能不能给我一些清晰的情报?”
“很抱歉,没有任何情报,我走了,安好。”
瓦尔德走出门外,临行前门也给带上了,让房内一片黑暗。
瓦萨来也没心思工作,乱逛了一会便躺床上睡了。
第二天,他被电话吵醒,下床接通后,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先生,我们已经查清楚了。”
电话那头,一个西装带双排扣的人,脸上带着个金丝眼镜,嘴巴里也叼着根雪茄,看起来就是个成功人士,引得周围人只得远远羡慕而不敢靠近。
不过要是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的西装完全不合身,眼镜也显得很大,而且他根本不会抽烟,吸一口雪茄就要咳嗽几声。
“咳咳!日安先生,阿金森已经不可能死于报纸上传的枪毙了。”
“这还用你说!”
瓦萨来眼睛瞪圆,瞳孔中的怒火依稀可见。
“看起来你还没有完全康复,咳!阿金森死得挺惨,他是被人推到炼钢炉里的,骨灰都没留下。”
“嘶!”瓦萨来深吸一口凉气,然后又饶有兴致地问:
“那你如何确定呢?或者说,推他下去的人是谁。”
“我昨晚从炼钢厂里偷出了一些文档,上面写着‘阿金森因错误操纵机器造成事故,其被诉赔偿五万克朗’。挺搞笑的,他们管死人要钱。”
“不可能!他从事冶金少说也得有二十多年了,怎么可能会搞错!明显是别人搞出来的。”
瓦萨来猛地站起来,不可置疑地说道。
“如果没有错的话,幕后黑手应该是斯柯达工厂,他们联合政府搞出来的‘事故’。”
“怎讲?”
“我们在工作之余,随便潜入到了斯柯达造炮厂。里面居然有一个傻子心甘情愿给别人加班,然后被我们干掉了。”
说话之余,他还鼓捣自己身上的装饰:
“他还挺有钱的,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工人所能拥有的财富,虽然那的确是他该拥有的。直到我从他的衣兜里发现了一个欠条,哈哈哈!不过他身上还有一个东西你应该很感兴趣。”
“嗯?”
“他身上有封信,信上有关于阿金森。”
“嗯!”
“但他没有直接参与刺杀。”
“嗯~”
瓦萨来心里有些窃喜,不过还是怒声质问:
“那你是在耍我吗?”
“你不是在问我为什么确定斯柯达是幕后主使吗,这就是理由。”
“呃...那好吧,赶快把有价值的东西说出来吧,别再拐弯抹角了。”
“我们记录了很多东西,一时半会说不清,而且斯柯达死了一个关键的人物,肯定会严加防范。所以,下午见了,先生。”
“嗯...”
瓦萨来挂断电话,长叹一声,然后又躺在床上小憩。
至于在斯洛文尼亚的那群间谍,他们可能要食言了,因为他们没有乘坐火车,而是步行的。
瓦萨来一直歇到了中午才醒来,眼看墙壁缝隙外的明媚阳光,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心底有一些难以言喻的悲伤。
没办法,瞎一只眼断一胳膊,这样的特征实在太明显了,整个维也纳找不出第二个。
看吧,瓦萨来闲得整天都在阅读书籍,他之前几乎看不进一个字。
但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借此打发时间,同时从他父亲对战争艺术的总结中汲取一些先进的军事知识。
“先生,他们来了。”
突然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