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解决。”
“他们什么时候能回来?”
“不知道...可能很快,可能很久。”
“你会想他么?”
“会很想。”
“我也是......”
锁天和陈洺离开的前两个月我们的生活除了没了他们两个人的痕迹之外并没太大的改变。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人似乎意识到了现在的我们已经没有了靠山和撑腰的人,陆续搬回来的居民开始越发的不把我们从武汉来的十几户人家放在眼里。
我不明白人和人之间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平和的相处,那种深藏在他们骨子里的劣根性实在是幼稚的可笑,可恨。
每天一开门家门口被丢了成堆的垃圾已经稀松平常。
甚至一些遛狗带孩子的人家,干脆将我们家门前直接当成了狗狗和孩子专用的公用厕所。
我们每天都打扫门外却还是狼藉一片。
小雨有一次爆发,狠狠踢了在我们家门外上厕所的小孩一脚,他们家当晚来了五六名魁梧大汉将我们家客厅砸的一片狼藉。
我们家里孩子多,能对付那么多大汉的却没有一个,只能无奈的缩在屋子里任由他们砸了后离开,再出去收拾屋子。
第二天陈炀过来看到狼藉的客厅气的七窍生烟,非要去找那些人麻烦被我给拉住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原本我们在他们眼里就好像是瘟疫一样的存在,虽然家里没人出现感染已经基本能确定体内转变为抗体了,但其他人根本不在乎这些,对付我们似乎成为了他们生活中最稀疏平常的乐趣。
C队的人全队只留下了几十个人,每个人都守在自己必要的岗位上保证整个队伍的联系不会中断,我们不想再因为家里这样的琐碎事情去惊动那些本就因为大部队离开而不得不再三低调做人的队员们,他们的日子并不比我们好过到哪里。
这是个流氓一样的时代。
陈炀帮着我们把家里收拾了干净就离开了,她们家里因为有她和徐淑手下的女子队在护着情况相比较我们家来说要好很多。
可是无论怎么忍耐,人终究都是有极限的.........
这样的日子在持续了三个月后的一天晚上,爸妈做饭疏忽了,刚会走路的钥匙歪歪扭扭的出了房门,结果仅仅只是几分钟的功夫,我刚从楼上洗了澡下来就听到门外钥匙激烈的尖叫和哭声。
心里一个激灵赶紧就跑出去看,结果发现别家两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把我闺女按在了他们刚撒了尿的地面上,钥匙的脸紧紧贴在满是尿液的地面上蹭破了一大块的皮正口齿不清的喊着妈妈,那两个该死的孩子嘎嘎嘎的笑着,他们贵妇人一样的母亲在一旁跟对方调笑自己的儿子多么的调皮,却没一个人出声制止或者救我那只有一岁多的闺女一把。
钥匙小小的身子趴在那一大片的尿液上的画面深深的刺激了我.......
我疯了一般冲过去从地上抱起了闺女,她身上那股尿骚味立即就传入了我鼻腔里,她似乎知道自己身上脏,不敢抱着我,只是伸手指着那两个男孩,语气模糊:“哥哥....哥哥........”
我的心几乎都被她给喊碎了,紧紧把她抱在怀里,我自责的想要去死。
就算对方这样对她.......她对那伤害自己的人的称呼还是哥哥........
那两个小男孩看到大人出来了立即就有了怯意。
纷纷朝着自己母亲身旁跑了去。
他们的妈妈一见我出来抱孩子也立即脸色防备了起来,其中一个道:“咱们走吧,换个地方聊。”
说着他们几个就准备离开。
爸妈他们已经从屋子里出来了。
我把钥匙递给了他们,瞄了眼从屋子里跟出来的大白,小雨,子君,小游,林薇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