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开元笑眯眯的说道。
既然,不用自己出钱,何乐而不为呢!小纯一郎对于慷慨大方的李开元微微一欠身说道:“那就有老,黎先生了。”
李开元没有想到小纯一郎一向自诩大和民族是最优等的名族,处处感觉高华人一头,见自己也是爱搭不理的,没想到为了区区一点赌资,居然向自己施了一个表达敬意的躬身礼仪。
熟不知,小纯一郎也是嗜赌如命,只不过,来到了上海收敛了许多,如今,再进赌场,他浑身的血液仿佛沸腾了一般。
进了赌坊,吆喝声此起彼伏,各式各样的赌博形式应有尽有,因为,这里是属于租界,除了有一些老式的牌九,骰子,押宝,还有一些新式的赌博方式,如:俄罗斯转盘,21点,豪斯等等,一件五六百平的大厅被挤的满满当当。
小纯一郎顿时被眼前热闹的景象深深的吸引住了,此时,什么帝.国主义,大和民族都抛到了脑后。
“小纯君,玩的尽兴!”李开元掏出了一百大洋塞进了小纯一郎的手中讨好的笑道。
小纯一郎垫了垫手中的钱袋,乐呵呵的说道:“黎先生,这是慷慨!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开口!”
“那就多谢,小纯君了!”李开元微微欠身说道。
二楼,郑千帆坐在一间雅间里,手捧着一个茶杯,笑眯眯的透过窗户望着楼下的小纯一郎,终于,鱼儿要上钩了。
“郑哥,让我下去收拾了那小子!”一旁一个穿着西装的精瘦的男子说道。
“屠洪,不要着急,先让他尝一点甜头,”郑千帆伸手制止住了西装男子说道。
屠洪是赌场有名的荷官,一双手千变万化,所有的牌到了他的手里就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只要,他想要什么就可以出什么牌,所以,赌场人送外号千手观音。
这次,郑千帆花重金请屠洪来,就是要让小纯一郎输的倾家荡产,逼他走上绝路,这样才能让他承认杀人的事情。
“坐,屠洪,这里的明前龙井不错。”郑千帆将一杯香茗推到了屠洪的面前说道。
屠洪也知道放长线钓大鱼的道理,但是,一种对日本人敌意的心里让他有些失态,经过,郑千帆的提醒,他回过神来,接过了茶杯,意味深长的笑道:“呵呵!还是郑大哥深谋远虑啊!”
二人一口一口的押着香茗,大厅,小纯一郎凭借着高超的赌技赢的盆满钵满,刚才的一百大洋已经翻了五六倍,就连楼上的屠洪眼神中都散发着异样的光芒。
“这个小鬼子,确实有两下子!”屠洪说道。
“怎么他的赌技很好吗?”郑千帆对于赌一窍不通,听屠洪夸赞小纯一郎,他不由的瞥向了大厅中大杀四方的小纯一郎淡淡的询问道。
屠洪呵呵一笑说道:“不过是雕虫小技。在日本人面前,咱们华人可是他们的祖宗!”
郑千帆默认的点了点头,苦笑了一声,心中腹议道: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他怎么也想不通,一个文字都需要抄袭华人的日本,怎么会超越了华夏。
正在郑千帆沉思之际,屠洪小声提醒道:“郑哥,该出手了!这家伙我估计已经膨胀了。”
郑千帆回过神来,望着望着得意忘形的小纯一郎,边跳着日本的阿波舞,这种舞蹈是古代日本士兵在赢得了战争跳的一种舞,边嘴里用日语嘲讽着华人都是猪。
是可忍,孰不可忍,郑千帆眉头紧锁,脸上布满了寒霜,是时候,给小纯一郎一个教训了。
“走吧!该我们出场了。”
屠洪自信的一笑,活动了一下手指,跟着郑千帆下了楼。
大厅里,烟雾萦绕,有赌赢了的喜极而泣的声音,又输的倾家荡产绝望的声音,而这些都不足以和大厅里载歌载舞的小纯一郎相比。
郑千帆和屠洪二人来到了小纯一郎的赌台前,此时,赌台上只剩下了寥寥几人,因为,小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