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易忠海却是再没有给这贾张氏一点点辩解机会。
直接不耐烦的挥手,打断了贾张氏的话头。
“我再说一次,这只老母鸡,不是你贾张氏的,是我和傻柱一起在菜市场里买的!”
易忠海冷冰冰的说到:
“这只老母鸡鸡,是一只养了四年的白羽老鸡,是我和傻柱一起,在菜市场里专门的鸡贩子手里买的!三块七毛钱!我和那个鸡贩子还还了很久的价格!”
“虽然说买鸡的时候,那个鸡贩子并没有给我和傻柱买鸡的凭证!”
“但是,你要是还执意说这鸡是你的,那我们就把警察招来!只要我们一起去了菜市场,找到那个鸡贩子!一切都可以水落石出!”
“我和那个鸡贩子为了这老母只鸡还价的时候,周围可有不少人围观呢;有的是人可以为我做证!”
“只是这样一来,你这老母鸡不但要还给我……我们两家,也算是彻底的撕破了脸,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谁也别打扰谁。”
“贾张氏,虽然你不是一个聪明人,但是想来,也不至于会愿意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吧?”
易忠海的话,说的格外平澹,也是格外的冰冷!
原本还抱有最后一丝幻想,认为这易忠海不能拿自己怎么着的贾张氏。
脸色顿时就是变得面如死灰!
整个人在没有刚才那一幅,趾高气昂,胡搅蛮缠的劲儿了。
而是一脸惊恐看着易忠海。
她贾张氏虽然不要脸,虽然胡搅蛮缠。
但是她却不是一个傻子。
她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只要这易忠海真的报了警。
那毫无疑问的是,警察绝对能把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而且还要把她贾张氏给带回派出所去。
毕竟,这个年代的人和后世可不一样。
这个年代买东西,卖东西,那可都是得要讲信誉,要凭证的。
这年头,要不是家里有什么大事儿,谁家有这个富裕钱买鸡,买鸭啊。
就那卖给易中海老母鸡的鸡贩子,又怎么可能会认不出自己卖的鸡呢?
又怎么可能会忘记这个,刚刚在自己的摊位上,和自己卡了半天价的易中海呢?
就和他易忠海说的那样,只要他易忠海报了警,让警察去菜市场找这个鸡贩子来辨认、作证。
就算是她贾张氏浑身上下都长满了嘴。
都别想要解释清楚!
到那个时候,就算是她贾张氏想要狡辩,说自己这鸡不是偷的,而是是路上捡到的。
那也不可能会有人信啊!
偷鸡贼这个名头,那是铁定要扣在她贾张氏的头上了。
偷东西在这个时代,那可是不折不扣的大罪。
更何况还是偷了一只老母鸡!
毫无疑问!一旦这事情闹大了,他贾张氏,铁定就得要去派出所里吃牢饭!
说不定还真得像易中海说的那样,自己这后半辈子就得在派出所里度过了。
一想到自己锒铛入狱的场景,贾张氏整个人都被吓得打起了摆子。
可即便这贾张氏被吓得成了这样子,面色惨白,满头大汗,浑身打颤。
可她贾张氏也没有松口,甚至是放开手里的老母鸡。
这可真的是不见棺材不掉眼泪啊!
眼看着这场景,易忠海心里也是一阵冷笑。
直接又给这贾张氏加了一把火。
“对了,既然都已经说到了这种撕破脸的地步,那么咱不妨把这话说的再透彻一点!”
易忠海冷冷的说道。
“有件事情,我们好像还没有告诉你呢!”
“那就是买这只老母鸡的钱,并不是我和傻柱出的,而是聋老太太自己出的钱!”
“所以这只老母鸡严格意义上讲,应该是属于聋老太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