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对着别人评头论足，要不就是骂容灵月狐狸精。
哪怕容灵月只是对着谁笑了一下，她们两都要说半响。
向宁的手指在椅背上的敲击频率越来越高。
真的吵死了。
吵的人头疼……
要不是为了他的计划，他现在就想把这两女人扔出去，至少离她们远远的。
……
一直到结束，向宁也就只拍了一样药剂。
好像突然之间，他就对这些药剂失了兴趣，或者应该说他看到更感兴趣的东西了。
他交了钱拿了药剂后，到是看到容灵月，他还对着容灵月笑了笑。
容灵月看到他的时候，发现他正对着自己笑。
丝毫没有因为没有拍到药剂而不高兴，果然这个人很奇怪呢，也不知道之前云西楼为什么要跟这样的人合作。
见容灵月盯着自己手里的药剂在看，他笑道。
“可惜了，资金不足，就只够拍这个，到是让容小姐看笑话了。”
向宁的态度有些微妙的变化，这让容灵月心里打鼓。
此时的明心凌和金冬灵正在跟其他人说话，倒是没有顾及这里。
“怎么会？你若真感兴趣，送你几瓶也不成问题！”容灵月挑眉。
想着这人，可真是多变，又诡异难猜。
跟云西楼合作过，又
坑害过云西楼，还有之前跟自己说的那些话，不是调拨，却调拨还要……过分。
“那容小姐可真是大方。”向宁有些好奇这些药剂是经谁人之手做出来的。
他在考虑能不能挖人墙角。
“这点小钱还是不缺的。”容灵月觉得向宁在试探她。
“不知道这药剂是何人所制？不知道有没有幸见上一面？”向宁觉得他不应该这样直接的问的。
可是他又觉得对于容灵月这样直球的女人，还不如直接问呢。
“向少到是……直接。”容灵月下意识的摸了下鼻子，轻笑。
“要是不方便告之，就当向某人没问。”向宁也意外，容灵月居然没有生气。
一般被问到这样私密的问题，都会生气的。
“没有什么不方便的，而且你们也已经见过了。”容灵月指了指自己。
向宁一愣。
他没有想到会是容灵月。
容灵月的资料里没有提及这一点啊。
“你？容小姐是心脏变异？”向宁发现跟容灵月转弯说话太累了。
容灵月似乎更喜欢直接提问直接回答的这种形式。
“是，却也不是，我有点特殊，这点小秘密怕是不能告诉向少爷了。”容灵月的确喜欢这种直来直往的。
看到容灵月笑的有几
分勉强，向宁想到上次自己挑拨容灵月和云西楼的关系，而说出景幽幽的事情。
“容小姐笑的这样勉强，是在气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些话？”
“原来你也知道那些话不应该跟我说啊？怎么说，你与云西楼都是合作者，可是你却那么轻易的将这件事透露出去……哪怕是透露给我，我也觉得你不是一个值得合作的伙伴。”
容灵月又看了一眼金冬灵的方向。
想着向宁对于金冬灵的纵容，却又不爱她的行为，她冷笑。
不是个好东西。
“的确，我不应该说，当时我一时糊涂，就是奇怪……云爷为何不与你说景幽幽的事情，多嘴了一句。”
向宁像是解释，又像是借口。
“你觉得我信吗？”容灵月心想，她又不傻。
“的确，哈哈哈哈。”向宁想起来这个女人是容灵月，不是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