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以及闪电般的速度,使碰到它的人,不是死就是伤,一时间酒馆内不断传出哀嚎。
看着血肉横飞的场面,无名微微皱起眉头,呵斥到:“傻狗,收敛点,太难看了,不想再帮你把身上的血再洗一遍。”
三头犬停下来,转过头,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己的主人。
显然,他还没明白收敛点的意思。
但他也知道主人有些不开心,看了看身上白一块红一块的毛,有些已经结成了一撮一撮的,它三个脑袋似乎想通了什么,乖乖走到无名身边。
此时酒馆内,大多数酒保与猎人已经被三头犬击伤,甚至还有好几个已经断胳膊断腿了,鲜血直流,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对于地板上黑红的鲜血,无名有着说不出的厌恶,和贝蒂相比,这些血如同下水沟中的废水一般,肮脏恶臭。
看着不远处挣扎着爬起来的扎尔斯,无名在柜台找了一个板凳坐下,指着酒架上的罗曼尼康帝,对三头犬努了努嘴。
三头犬会意,冲到酒架上,前爪抓住瓶身,将其拿起,随后似乎觉得里面的酒液有些碍事,便咬住瓶口的木塞,把木塞拔出后,瓶口向下,将里面的酒液全部倒出。
做完后,它叼住瓶身,邀功似的来到无名前面方向,尾巴摇啊摇啊,似乎在等无名夸它。
无名看着还沾着三头犬口水都瓶身,嘴角微微抽搐。
见到无名似乎没有拿起瓶子的意思,三头犬用脑袋拱了拱,将瓶子滚到无名面前。
正当它准备叫两声向无名表示自己也是靠谱的时候,突然觉得身边一热。
抬起头,三头犬看到无名手心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燃起了乳白色的圣火:“我还没吃过三头犬的肉呢,虽然身体会排斥,但我一定会强忍着吃完的。”
看着无名微笑着的脸庞,三头犬全身的毛都炸起来了,夹着尾巴,飞快逃离“作案现场”。
“圣火?阁下究竟是什么东西?”
正当无名起身要去追那个败家玩意时,一个浑厚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
无名转头看去,之见一个身着黑色上衣,灰色裤子的男人带着几个人走了进了。
这个男人的面貌和贝蒂几乎有八分相似,感觉唯一不同的,就是性别问题了。
“你是谁?”
无名也不确定这个男人是不是贝蒂的父亲,因为他看起来实在太年轻了,感觉比贝蒂大不了多少岁。
男子有些意外的说到:“阁下吸食了我女儿的血,难道还看不出我是谁吗?”
说着,他来到无名身边坐下,对着不远处的扎尔斯说到:“扎尔斯,来一杯罗曼尼康帝,顺便给这位先生来一杯”
没等扎尔斯说话,无名就推了推柜台上的空空如也的酒瓶:“没了。”
“额...”
马克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那来杯勃艮第吧。”
扎尔斯踉踉跄跄的走到马克身边,低声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后,就进入柜台准备倒酒。
马克有些惊讶的看着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三头犬:“没想到昨天弄得满城轰动的‘血胡同`事件,是先生的宠物做的。”
无名无所谓的点点头:“是的,怎么,你想给他们报仇?”
马克哈哈一笑,接过扎尔斯递来的酒杯:“怎么会呢,他们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无名也拿起身旁的酒杯,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比啊福里酒馆的年份差了点。”
听到啊福里三个字,马克脸色一凝:“阁下是从那边过来的?”
对于这种废话,无名懒得回答,而是放下酒杯,直视马克,眼底猩红开始翻腾:“我要艾米的全部信息。”
看着无名眼中的猩红,马克不为而动:“哦?我凭什么给你?”
说完,他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狠狠是摔在地上,指着杂乱的酒馆:“这里是是猎人工会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