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堂堂京都市尊,来给我道歉了?”
张启立冷笑一声,对韩非官的出现,并没有半点意外。
在贵云省,没人能忤逆边境王张宝根。
除非,韩非官不想活了。
韩非官放低了姿态道:“张少,这中间有点误会,请你……”
“误会!?”
张启立大喊一声,挥手把台灯扔出去,砸破了韩非官的脑袋,吼道:“把我打得住院,你说这是误会?那我现在打断你的腿,也来个误会好不好?”
韩非官擦了擦额角的血,沉声道:“张少,不要欺人太甚……”
“老子就欺负你,怎么了?”张启立露出变态的笑容,嚣张道:“嘿嘿,打前任京都市尊,可真爽啊。”
韩非官压抑住怒火:“你要怎么样,才肯结束这件事?”
“跪下!”
张启立厉喝道。
韩非官浑身一颤,沉声道:“你伤势不重,我愿意赔偿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并且诚挚致歉,请你……”
“好了,不用说了,你就没半点诚意。”
张启立不耐烦地打断道。
韩非官还想说什么,刚张嘴,张启立冷声道:“你回去告诉韩啸,这件事没完,我要他不能活着离开贵云省!”
“张少,这……”
“给我闭嘴,没得谈!”
张启立狠声道。
突然。
韩非官砰咚跪下来,低着头,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道:“张少,给个面子,放过韩啸。”
见韩非官跪下,张启立愣住了。
这可是前任京都市尊,居然给自己跪了,这是何等的荣耀。
“哈哈哈,韩非官,韩家果然废了,你居然下跪!”
张启立放肆大笑起来,心里极度爽快。
连封疆大吏也跪了,他感觉自己就是太子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韩非官低着头,眼眶血红,心中有说不出的愤怒和屈辱,但为了儿子韩啸,他愿意跪,愿意弯下挺直的脊梁,愿意放下心中的尊严。
这,就是父亲。
“行了,起来吧。”张启立抬了抬手道。
“谢谢张少。”
韩非官起身,一直低着头,不愿在尊严尽毁的时刻,与人对视。
但却不料,张启立道:“别谢我,我又没说放过韩啸。”
韩非官猛然抬头:“你耍我!”
“耍你又怎样?”张启立嬉皮笑脸道:“滚吧滚吧,明天是最后期限,如果韩啸不给我跪下认错,他就会从这个世界消失。”
韩非官知道说不通对方,落魄地离开了病房。
看着他的背影,一直站在旁边小护士猜疑道:“张少,他真是前任京都市尊?”
“当然。”
张启立满脸骄傲。
前任京都市尊又如何,还不是被自己拿捏。
小护士用手机一查,掩嘴惊呼:“还真是。”
张启立戏谑道:“可现在,他却像是一条狗。”
“那是因为张少厉害。”
小护士更崇拜张启立了,走到床边,掀开被子,把头埋了下去。
张启立一脸享受,喃喃道:“韩啸呀韩啸,你这狗崽子,以为你爹是前任京都市尊,你就能狂妄?呵呵,一条老狗,一条小狗罢了。”
……
韩非官回到家中,韩啸看到他头上裹着纱布,问道:“爸,脑袋怎么了?”
“哦,不小心碰了。”
韩非官神色平静,看不出说谎。
他话锋一转道:“对了,韩啸,我听朋友说,你昨天打伤了张启立,是不是有这回事?”
“是张启立不对。”韩思锦抢先说道。
“没问你。”韩非官瞥了眼韩思锦,对韩啸道:“张启立背景不简单,他父亲张根宝是边境大枭,坐拥一个团的雇佣兵,人称边境王。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