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转身忘屋里走。走了两步又回来,一人踹一脚道:“把浴桶倒了!”
俩人忙不迭的进去,将洗澡书放了,浴桶又仔仔细细刷了一遍。
薛翀在床榻前站了一会儿,怎么闻都觉得屋子里还有陌生女人的气味儿。算了,今日不在这睡了。薛翀那这衣服去了书房。
原以为将那个女人赶走,应该就消停下来了。哪知从这天晚上起,来的这十几个女人,挨着个轮着番的往薛翀跟前凑。
想今日这个还算是含蓄的,有那大胆些的,看见薛翀在操练场练兵时,直接过来就贴上去。
还有那会唱歌呢,会跳舞的,会做汤的,甚至还有一个长相平平无奇的女子,上来直接就说:“将军,妾天赋异禀,会奇功,定能让将军流连忘返,心满意足。”
薛翀当下抽出宝剑,“刷”地一下,将那女子的发髻削去半边。
“若还不走,下次掉下来的,就是你的半边脑袋!”
直至这样,十几个女人才安定下来,乖乖去了浣洗处帮忙,再也没出现在薛翀面前过。
薛翀觉得这些女人在军中,总是扰乱军心,还是应该早日送走。因此让亦非如是找了几个将士,拿着薛翀写给圣上的一封奏折,将这些女子原封不动的送了回去。
京中圣上收到这封奏折的时候,秦瑶正在发脾气。
柏远围着她正劝着,秦瑶哭哭唧唧一刻也不停。
“你们要是不想要我就直说。没爹没妈我也活了好几年,我就不信我能饿死。凭什么在这里受这种气?”
“阿瑶,不要乱说,这样圣上会不高兴的。”柏远急忙拦着。
“我现在就不高兴,怎么就没人关心我?”秦瑶今天为了好好闹腾一番,连金步摇都没带,只带了几根钗子。
实在是听到暖晴和雪晴带给她的消息太气愤了。
但是这件事明知道是那两个爸爸干的,自己也不敢真的去兴师问罪。只能采取迂回政策。
“女儿去边塞去过两回了,那时我还不是公主,但是军中已经知道,我就是战神的妻子。结果可好,不知道谁那么缺德,送了十好几个烟花女子过去。
“这是什么意思,爸爸们你们不知道吗?这不就是影射我,当今长公主,不洁身自爱,跟花街柳巷的女子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