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来到奕鸾身边,对他说道:“可是当初如果没有他,你连我这唯一的女儿,都见不到了。”
“什么?此话怎讲?”奕鸾眉头一皱,柏远也是一脸的不解。
看得出来,两个人都没想到秦瑶能说出这句话。
秦瑶瞪着眼睛问道:“父皇还说派人去打听了,合着您只打听薛翀了?我从前受过的苦,你们全都都不知道吗?”
奕鸾和柏远相互看了一眼,两个人眼里此时都在询问对方:“是吗?你也不知道?”
得到对方的否定之后,两个人又收回目光,重新注视着秦瑶,这一次眼睛里多了担忧和探究。
“云熙啊,父皇十八年不见天日,你养父又躲了追杀五年,因此对于你的事知道的并不多。
“你这话里是有些什么隐情?如今都告诉我们知道吧。你放心,你受过的苦,父皇都为你讨回公道。”
好嘞,就等您这句话了。秦瑶点点头,又吸了吸鼻子:“话还得从三年前说起。”
秦瑶对两个爸爸道:“原来我爹爹将我送到秦盛家里,一开始对我还行。可能是因为我爹爹给他们留了点银票,所以对我还好,吃穿用度也不比别人少。
“但是三年前,就是我到他们家的第三年开始,大概是银子花的差不多了,他们家开始看我不顺眼。不但诬陷我勾搭秦臻,平时也不给我好饭吃。
“女儿每天吃的饭都是又冷又硬的剩饭剩菜汤,夏天的更别提,大多数都是馊的。紫嫣为我去理论,不但厨房骂他,就连秦盛那院里的老婆子丫头们都跟着一起骂。
“要不是后来被采薇表姐知道了,找她娘去说,我连饭都吃不上一口热乎的。还有呢。”
秦瑶说着喝了一口茶水,接着道:“他们给秦臻娶个媳妇回来,就是个蛮不讲理的母老虎,天天骂我勾引她相公。秦臻更过分,都娶了媳妇了,还总是半夜三更来找我,欲行苟且之事。”
说到这那出帕子擦了擦眼角:“甚至大白天当着下人们的面,就对我拉拉扯扯欲行不轨。对亏我跑到快,才躲开了。”
“真是岂有此理!”柏远气的一拍桌子,跌坐在座位上:“亏我知人知面不知心,还一直拿他当个好人,哪知道竟然如此对待阿瑶!都怪我有眼无珠,让阿瑶受苦了。”
秦瑶吸了吸鼻子,揉红了眼睛对他说道:“爹爹,这事不怪你,您一定也不知道他们一家,除了采薇,全都禽兽不如。
“自从秦臻娶了媳妇,我就更没有好日子过了,而且脑子也越来越不清楚,半年后,竟然变成了哑巴,不能说话了,后来才知道,他们竟然偷偷给我往饭菜里下毒。
“两年前的一天,他们将紫嫣支走,要找人贩子来将她卖掉,同时叫个小丫头给我送来一壶毒酒,要不是女儿命大,此时也许坟头都平了。”
如今的秦瑶是谁?她即是当今皇帝失散了十八年的唯一的骨血,也是柏远用心养护了十三年的女儿。
她在这两个人心里的分量,绝对不比在薛翀心里的低。
因此一听到秦瑶受到过这样的非人待遇,柏远简直坐立难安。
就连沉稳如奕鸾,也不由得握紧了拳。
秦瑶眼见两人的反应,相当满意,嘴里仍旧一刻不停的接着说道:“女儿每天生不如死,想要偷偷跑出去,却每天都被他们盯得死死的,根本跑不掉。她们见我没有被毒死,又心生一计,要将我嫁给一个五十多岁的棺材铺老板。
“这老头子又瘸又老不说,家里已经有四五个老婆了。他不敢再往家里娶,就要将我放在外面,只为了让我给他生儿子。父皇、爹爹啊,就算女儿再不好,也不至于给那样的人做外室,当个生产工具吧?”
奕鸾将眼睛紧紧的闭上,深吸一口气,又缓缓的吐出来。柏远却已经站了起来。
他来到奕鸾身边道:“你我居然还想去谢她!谢他个鬼!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