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打仗的武夫。
永煊好男儿那么多,云熙她如今又身份贵重,什么样的人不能找,为何偏偏找他做驸马?
然而心中不解,却也没有表现出来,只对常安道:“去告诉公主,只要她肯回来,什么事都好商量。”
常安马上领旨出宫去了。到了秦瑶的家跪着将圣上口谕说了一遍。满以为公主一定会满意。
谁知秦瑶说道:“请常公公跟圣上说,此生我非薛翀不嫁,薛翀也不可能娶别人。如果不能,我就,我就……”
话说到这儿,常安急忙抬起头来,他深深地看着秦瑶,提醒道:“公主,您如今金口玉言,话说前请三思。”
秦瑶想想也是,刚当了公主别作,总得留个后路。
于是说道:“我自己有房有地有生意,饿不死。若是不能嫁给薛翀,我就孤独终老。”
翔安又劝了半天,仍旧没用,只好又屁颠屁颠的回了宫,跪在奕鸾面前,将秦瑶的原话说了一遍。
奕鸾此时已经有些坐不住了。云熙是自己仅剩的一个亲人,还是个小孩子,怎么能这么给自己难堪?
如此不懂事,哪里像我奕鸾和宛凝的女儿?
这要是按他从前的性子,早就不惯着了。
然而他被囚禁了十八年,日复一日的求死不得,性子早就温吞了许多。
他连对奕宸都没了憎恨,又会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如何呢?
奕宸叹了口气,说道:“云熙她从小没享受过亲生父母的爱护,养父母也相继离去,性子有些乖张,倒也情有可原。”
“再说她现在是全永煊最尊贵的姑娘了,有些小脾气,反而显出公主的娇贵来,也是可爱的紧。”
常安连忙磕头道:“圣上圣明。奴才从前见过公主,公主那真是知书达理善解人意。每次对奴才都是笑脸相迎。这次也许真的事出有因……”
话还没说完,就听外面来人报:“启禀圣上,柏远到了。”
奕鸾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急忙迎出门去。
到了门口,就见柏远一身虽旧却干净的袈裟,静静伫立着。
他一身僧衣,光着头,脸上明明应该不悲不喜,却在看见奕鸾的时候,忽然湿了眼眶。
旧日主仆分别十几年,再次见面,均是九死一生,不由得十分动容。一时间奕鸾就将秦瑶的事忘到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