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翀一愣:“……”
这两个人到底是哪里来的妖魔鬼怪?他们还是从前的亦非和如是吗?
薛翀皱着眉头看向二人,用眼色告诉他们,收回你刚才说的话,不许让她进去。
哥俩见了薛翀的表情,点了点头,对薛翀一施礼:“公子您放心,我二人就在这里守着,除了军务上的事我们会禀报,别的事不会打扰到您。”
薛翀气的伸出手指着他们就要骂,然而余光却又看见,秦瑶已经托着酒壶袅袅娜娜的进了他的房间。
“姑娘你留步,你.…..”薛翀只好跟着进去,想要拦住秦瑶。
然而他前脚刚进屋子,后脚就被那哥俩把房门关上了。
薛翀:“.…..”
我现在是不是可以骂人了?
秦瑶却心道正好。这香膏必然离得近了才有作用。现在关上门屋子就是密封的,效果会更好。
她不禁有些小期待。想到薛翀将为了自己意乱情迷的样子,心里也小小的躁动了一下。
她先一步走到桌前,将酒壶放在桌上,伸手拿起桌上一个茶杯,将里面的茶水泼到地上,然后将酒斟满,双手举起,来到薛翀跟前。
朝思暮想的心爱之人就在眼前,秦瑶多想伸出手抚摸上他的脸庞,扑进他怀里诉说自己的思念。
然而她一看到薛翀冷然的目光,忽然就想起来,自己此时可不是秦瑶。
于是她急忙调整了自己的心态,眨眨眼睛,眼睛浮上深深笑意,将酒又往前送了送,直接送到薛翀唇边。
薛翀即便心里有些怀疑,却也不敢相信。何况这女子如此大胆,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逗他,实在是犯了他的大忌。
薛翀回身将门打开,冲着秦瑶道:“你一个女子,不要不知羞耻。快些离开。否则别怨我不客气。”
秦瑶笑嘻嘻往椅子上一坐,反倒招手叫他过来。薛翀一气之下转身又要出门。
秦瑶不能说话,只能张嘴“啊”了一声。
薛翀听见,犹豫着回头看了她一眼。秦瑶便徐徐褪下肩上的一片披帛,露出一块凝脂一样的肌肤来。
薛翀此时已经闻到房间之内的淡香,早已知道为何物。心里烦得很。心里不禁开始埋怨小郡主办事不妥。
秦瑶这边见薛翀不为所动,一边继续褪着肩背上的薄纱,一边往薛翀的卧房里面走去。
薛翀这次是真的急了,先回身将房门踹开,然后将如是拎着领子往屋子里一扔:“去,把她扔出去。”
如是这才知道原来公子没那个意思。一边责怪自己会错意,一边赶紧进了屋子。
此时秦瑶已经坐在薛翀床上,正高高的抬起了一只脚,想要脱鞋子。哪知薛翀出去,却换了如是进来。
如是进来也闻到了香膏味儿,捂着鼻子挥了挥手道:“这味儿不对啊。”
秦瑶一见,暗道不好。薛翀和她两个人在屋子里,怎么样都行。这换了一个人进来,搞不好自己就出事了。
她也知道薛翀走了定然不会再回来,只好自己站起来,将衣服又一层层整理好,瞪了如是一眼,自己往外走。
如是莫名其妙挨了一眼,原本还不太开心,有些生气。
又见她自己走出去,点点头道:“丫头不错,知道好歹。你劝你趁早别有那心思。我们薛将军长这么大,除了他未婚夫人,还没人能入得了他的眼。”
说到这仔细看了看秦瑶,用手摸着自己的下巴,抽了一口气:“别说,你这眼睛,好像还真有点像秦家小姐。”
秦瑶心里不太高兴,因为折腾了半天,连杯酒都没送出去。
不过想想也是正常。薛翀要是那么随便的人,也不能二十多年都没碰过女人。
又听如是说他觉得自己像自己,那是不是薛翀早晚会心动一丢丢?
可是这真的是自己要的吗?自己来之前的意愿,不过是自己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