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是我这个表姐,她心结太重了,只怕真的不容易。
“你也知道了她爹对她做的那些事,其实在此之前,她都十九岁了,也一直不愿意嫁人。
“不但是她,她家里还有两个庶出的孪生妹妹,一样也是不喜欢男人,不想嫁人。
“我觉这跟她们的原生家庭非常有关系。要不是他爹在家里连个笑脸都没有,也不能三个女孩子都不愿意嫁人。”
这一点墨恒倒是不知道,他愣了一下,说道:“可是世间男子并不都如同她父亲一样啊。我看她兄长倒是不错。”
“是,她哥哥弟弟都很不错,我也很喜欢。但是父亲的影响力,在孩子的心里占的比重最大。特别是女孩子。
“我不知道梦娴有没有和你说过,她是他们家里唯一的一个,从小被她父亲逼着习文学武的孩子。梦娴小时候怕吃苦不肯学,她爹就把她绑在院子里不让吃饭。”
秦瑶看着有些激动的墨恒接着说道:“后来梦娴由被逼逐渐变成主动,就是想着日后有一天家里呆不下去了,自己净身出户也能自己谋一条生路。”
“这、这是真的?阿瑶,你要是早些与我说这些,我……当日我一定不会对顾修那般客气!”
墨恒说着,两只手已经握起了拳头,一张脸上尽是心疼。
“她从小受到父亲这样的对待,你说,她还能相信男人,喜欢上男人吗?她现在这么自立自强,不就是因为不想依靠男人,想要自己独立吗?”
秦瑶叹了口气:“墨恒。你如果真的喜欢她,我当然高兴,也希望你们两个有个结果,但是梦娴的心理问题,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改变的。任重而道远啊!”
袁墨恒听着秦瑶说了这些话,低头不语,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看着秦瑶道:
“我对她,不是一时的冲动。我对于她的勇气和独立,钦佩至极。
“我对她好,也不是要她对我做什么。阿瑶,你的心思我明白了。谢谢你。”
说完,神思凝重的离开了。
秦瑶叹了一口气:又是一对儿苦命鸳鸯啊。
这件事就此揭过,顾梦娴再没去墨恒的小院儿住过。
但是袁墨恒对顾梦娴的态度,却比从前更加明显。他一般不现身,只要现身,一定是陪在顾梦娴身边。
一开始梦娴感觉很不自在,总是问墨恒是否有事?
墨恒便说:“宫里的娘娘妃子们都喜欢这些珠花,让我看着点,有好看的样式再送进宫里去。”
梦娴虽然觉得这理由有些牵强,然而也并没有十分抗拒。
甚至慢慢习惯了每天见到他。若哪日没有看到他,心里竟然有些不舒服。
梦娴仍旧在秦瑶的小院子里住,珠花铺子被她打理的井井有条。不过也有不可心的地方。
从前没事的时候不觉得,可是现在她日日都要去铺子里,甚至有时候还要亲自出去挑选原料,便渐渐觉得行动有些不便了。
寻常人家的女子出门,距离近点就走着,远点就坐轿。
可是她家里和铺子之间的距离,说要走着有些远,要坐轿速度又慢了些,她十分不喜。
那天她在院子后边转了转,看到了空出来的马厩,于是找秦瑶来商量,可不可以在这里养两匹马。
“你还会骑马?”秦瑶瞪大了眼睛问她。
梦娴一笑:“不但我会,玉珰也会。”
秦瑶简直不能相信。继而笑问道:“大姐,你还有什么本事?干脆一起说出来吧。”
梦娴道:“你不是都知道,我从小就习武吗?骑马自然不在话下。”
“那,既然你会习武,你会使兵器吗?”秦瑶顺嘴一问。
梦娴想了想,答道:“会使鞭,算吗?”
说着从竟然从腰间抽出一根软便,通体黝黑,柔韧纤长。
秦瑶当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