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竟然莫名想起袁墨恒来,这孩子那股子劲儿,倒像墨恒从前的样子。
因此心里倒有些喜爱。于是便也不再追问,说了声“带回去”,便先行跃下屋顶,回到院中。
这件事因发生在深夜,薛翀提前已经告知府内仆从,夜里有什么声音也不必理会,自有他的人处理。
所以这事倒是没有其他人知道。也或者又听到一些声音的,并没有理会。亦非如是怕这少年嚷起来吵着别人,早早将那块脏帕子塞入他嘴中。
主仆几人带着那少年进了屋子,燕南飞和燕北回这时也在院子里等着了。
一共七人一同进了屋子,关上房门,沐锋将随身携带的绳子将那少年绑紧,往地上一掼。
少年一个没站稳,便来了个狗呛地,一头乱糟糟的白色假发也掉了。
这少年不服,在地上如同个泥鳅一样动来动去,嘴里被堵着帕子,不停地“呜呜”的乱叫。
亦非如是一人踢了他一脚,那少年吃痛,才停了下来,不敢乱动。
薛翀倒了杯茶自己喝,眼神送给亦非如是。
二人得了令,将少年口中的帕子摘下,问道:“说罢,你是谁?装神弄鬼的要做什么?”
那少年看看他二人,眼里充满不屑:“管得着吗?”
二人一人又给了他一脚,喝到:“这是我们小姐的府上,怎容你在此胡闹?”
“你们小姐?”这少年眼睛转了转,说道:“这府上我来玩不止一次了,哪有什么小姐,骗人的吧?”
“骗你作甚?原来小姐不在家,现在小姐回来了,怎样?”
那少年呆了一下,又看向薛翀:“那你是谁?”
薛翀没说话,依旧喝着茶,眼皮都没抬。亦非敲了一下那少年的头,原话送回:“你管的着吗?”
那少年又道:“是不是你们见这府上长期没有主人,抢占了这府邸?
“我可告诉你,这秦府可是在州府老爷那里备了案的,若你们真是这样,趁早离开。否则上面怪罪下来,把你们一班强盗全部下了大牢,日日铁链子蘸着辣子水,抽你们个皮开肉绽。”
如是一脚又踹上去:“死鸭子嘴硬。快说你是谁,来装神弄鬼的做什么,不然先打你个皮开肉绽!”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