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已知道是阿瑶和紫嫣在说笑。
因这几日都在船上,不能日日清洗,紫嫣今日便想要帮她稍稍搓洗一下后背。
谁知这小阿瑶的身子虽然瘦弱,却浑身都是细痒肉,别人碰触不得。
紫嫣拿着毛巾还没用力,她已经笑得躲进水里。
紫嫣无奈说道:“小姐,平日您洗澡也没这样,今日怎么又怕痒了?”
秦瑶笑道:“平日我也你也不给我搓背啊,不行不行,你别碰我,我真的痒。”
紫嫣不信,还要上前,却被秦瑶撩着水吓回去了。
如此几次三番,薛翀在这厢听得喧嚣声越加热闹,水花被两个人弄到地面的声音也清晰可闻。
而秦瑶一边咯咯笑着一边求着饶的声音传来,不禁让薛翀浮想联翩……
伴着那边不时传来的一声声娇嗔巧笑,薛翀的一颗心早就七上八下起伏不定。
他一手扶额静坐了半晌,仍然觉得越来越心浮气躁,脸上也不知不觉变得热辣辣的。
薛翀叹了口气,阿瑶真真是自己前世的冤家。
他忍了半晌,终于还是无法安心坐在桶里。
只得冲洗干净,起身出来去了正厅。
待那边声音渐渐安静下来,薛翀这边也终于将心神稳住。
他穿好衣服打开门,四个手下早就在楼梯口下面候着。见薛翀开了门,急忙上去将水抬出去了。
没一会儿,薛翀又听见隔壁房门响了一声,紫嫣对外喊道:“亦非大哥,麻烦您把水抬走吧。”
然后脚步声嘈杂,想是亦非等人将她们用过的水也抬出去了。
随后薛翀的房门被人敲响,秦瑶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薛翀,薛翀,你睡了吗?”
薛翀看了看自己身上,穿戴还算整齐,才起去开门。
门刚一打开,秦瑶一头就扎了进来,一边笑一边说道:“我在你这躲一会儿,紫嫣要咯吱我呢。”
薛翀往门外看了一眼,就见紫嫣正要追过来。薛翀冷着脸看她,紫嫣吐了吐舌头,二话不说就回去了。
薛翀这才满意的关上了房门。
进了屋子看秦瑶,才发现她虽穿好了衣服,头发却还没擦干,发梢湿漉漉的有水珠滑落,将衣衫洇湿了大片。
薛翀神思又恍惚了一瞬。
他实在想不明白,从前男男女女不知多少人在自己面前极尽勾引之事,自己连眉头都没有皱过一下。
可是阿瑶分明天真无邪,从没有对他表现出丝毫暧昧,因何自己反而无法自持?
这个问题薛翀想过不止一次,却从没有一次想明白。
算了,想不通就不要想了。
薛翀低头咳了一声,回身去拿了一块**的帕子走过来对秦瑶说道:“头发还没擦干怎么就出来了?若是着了凉,又要引起咳嗽了。”
边说边上手为她擦头发。
秦瑶看看薛翀肩后,随手抓起他一缕头发说道:“你还说我,你的头发也没干啊,你就不怕生病吗?”
“我与你不同,我身子骨结实,不易生病。”
薛翀一边为他擦着头发,低头看向秦瑶的脸。
刚被热气熏染过,秦瑶的皮肤更如粉妆玉琢一般,嫩生生的脸蛋上覆满细小的绒毛,在烛光的映照下,又为她增添了一层朦胧的光晕。
大大的黑眼睛里好似蓄了两汪水一般,直直将薛翀往里面拉。
“不易生病?那是谁在家里病了三天,连饭也吃不下,还一个劲儿的说胡话?”秦瑶打趣道。
薛翀的垂下的目光移到秦瑶的嘴上,那两片唇丰润盈泽,亦娇亦嗔,此刻微张着,一呼一吸间兰气幽然。
他的心忽然就停了那么几下,然后又“咕咚咕咚”狂跳了起来。
薛翀不由自主吞咽了下口水,艰难的将目光移到她头顶。
秦瑶见他面露尴尬神色,以为薛翀想起那次生病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