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些狐疑,经过的时候顺着细小的门缝往里面看了一下,就看见有个人影在里面晃动。
掌柜的心想也许是人家起夜而已说不定。所以他也没在意,转身就下了楼。
没想到快到楼下的时候又听见一声门响,他抬头一看,竟然看见后面自己来的那个人从那三个人的屋子里出来,怀里还抱着几个包袱。
掌柜的一愣,还没等细琢磨,那人就看见了他。
他倒不慌,从身侧抽出一把又长又锋利的尖刀,对着掌柜的比划了一下。
那刀刃在昏暗的烛光的照耀之下,闪出一股寒光来。
掌柜的做这么多年生意,当然知道那人是什么意思。即便他不说,也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又想这四个人既然认识,也许人家是商量好的,自己也没有必要多管闲事。
最重要的还是那把刀太锋利,让他闭上了嘴巴。
可是今天一天都过去了,也没见这四个人下楼。
掌柜心里开始细细琢磨昨天晚上发生过的事,越想越不对。
就在这时,这三个人从楼上冲下来,抓着他叽里呱啦的就开始叫喊。
掌柜的基本已经猜到,这一个人和那三个人大概不是一起行事的。
又上楼查看了一下,果然那个人早已经走掉了。
因此他打算和这三个人解释一下他昨晚见到的情况。
但是由于语言不通,双方比划了半天也如同鸡同鸭讲一样,五个人都不能理解对方的意思,情绪反而越来越激动。
秦瑶听到这终于理清了来龙去脉。
她心里已经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于是用英语问那三个人:“你们一共就四个人吗?”
得到肯定的回答以后,又问他们:“你们确定那翻译真的死了吗?”
三个人相互看了一眼,犹犹豫豫的说道:当时见那人浑身冰凉,牙齿也撬不开了。用手试试鼻子,好像都不喘气了,才认定他死了的。
秦瑶又问:“那你们是当时就把他推到水里去了?看到他沉下去了吗?”
那三个人回道:当时心里害怕,把他扔下去就走了,也没看他是不是马上沉下去了。
说完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起问秦瑶:“难道翻译没死?”
秦瑶点点头,又将掌柜说的经过翻译一遍给他们听。等说完,那三个人就炸开了锅。
秦瑶看着他们情绪又激动起来,劝他们稍安勿躁:“你们骂店家有什么用,还不是你们把他扔水里去的?
“那人当时肯定没死,被水一灌又缓过来了,看着你们来了这家客栈,才半夜将东西偷走。要说错,大家都有责任。”
那三个人还是不服气,又叨叨的说了一通。
秦瑶做了个制止的手势说道:“现在知道东西被谁偷走了,你们不去找,还在这里跟店家吵架,东西不要了吗?明明盗窃者另有其人啊。”
“but,where’sourbags?”那三个人痛心疾首,表示里面有很多的宝石,在本国是佘了欠款才搞到的,要是卖不出钱,回去也没活路了。
秦瑶这才想起薛翀来。
薛翀站在一边,一直微皱着眉头看秦瑶。他想不通秦瑶如何会这种异域的族语,还如此熟练。
按着紫嫣所说,她从前在滨洲十二年,可以说足不出户。后来又在秦盛家住了三年,也没有机会出门。
那这语言是从哪里学的呢?
薛翀又看了看紫嫣,发现她比自己的表情还夸张:长大了嘴又惊又吓的样子,好像面前这个不是她家小姐,是个不知道哪里来的怪物。
秦瑶也知道自己暴露了,但是现在遇到这件事,自己也不能袖手旁观。
因此转头问薛翀,有没有什么办法。
薛翀揉了揉眉心,想了一瞬,说道:“他们这也算监守自盗,只不过事出有因。好在知道是他们自己人。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