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瑶有点急了,但是仍旧说服自己将语气压得尽量平缓些:
“你们已经帮了我那么多,我不希望让那些莫名其妙的事牵连到你们。再说,我也没说就偷偷的走啊,我当然会在走之前告诉你们的。”
红玉柳芽儿平日里见这两个人,一个总是冷冷清清面无表情,另一个总是嘻嘻哈哈没心没肺。
今日却因为这么一点事,要吵起架来了,不由得心里也有些着急。
柳芽儿口吃,平日里不爱说话,忠心却不逊红玉分毫。
这时见二人都有些急了,连忙劝道:
“公子,小姐,你们别……别着急。有事情好、好……好好说。其实你……你们都是为对方着想,但是话却没有……没有说明白,其实说开了也就……也就没事了。”
红玉耐着性子等她说完,也忙劝道:“是呀,薛公子,您可别生小姐的气了,小姐她一个人多可怜。
“她本来年纪就小,遇到事也没个人商量,还不是仗着平日您帮扶的多。小姐不说,心里也记着您的好呢。”
秦瑶忽然就有些委屈,眼睛里感觉酸酸涩涩的,嗓子也被堵住了一团棉花一样。
心想两个丫头都明白,偏你不懂,还质疑我。枉我还拿你当好、朋、友!
她想用眼睛瞪这俩丫头,让她们闭嘴,但是又怕一抬头就被人看见自己眼里的软弱,索性就不说话,只低着头。
薛翀听两个丫头说了几句,心里忽然就软了下来,不由得恼恨自己关心则乱,失了阵脚。
见秦瑶低头不语,怕是把她吓着了,于是放软声音说道:“是我思虑不周,错怪你了。”
秦瑶摇了摇头,嘟着嘴说道:“没有,确实怪我没和你说清。”
薛翀听她语音里有着鼻音,隐隐有些哭腔,心里又叹了口气。
他觉得今天的自己一直在叹气,也不知在愁些什么。
他想安慰她,又不知该怎样说,但是心里实在心疼的不行。
只能缓下语气说道:“你不必着急,这事仍由我来替你安排。你只管等着我的消息便是。”
秦瑶想说让他快点,又再怕惹出他不高兴的言语来。
如今在这里可以托付的人也只有他和墨恒了,偏偏墨恒又是个不爱管事的,那就只能拜托眼前这个人了,少不得要讨好一些。
于是秦瑶咽下嗓子眼里刚刚涌上来的酸涩,吸了吸鼻子,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
“那好吧。只不过我想着还是早点回去的好,回去看看我家里的情况,再决定要不要回来。若是还想回来呢,早去早回不是更好。你看现在天气越来越凉了……”
“你还会再回来?”薛翀心里一喜:“你当真只是回去看看,日后一定还会回来?”
“嗯,这个我现在还不能确定。我早忘记我家里什么情况了,家里有田有地有产业,我回去也要处理一下才好。然后这个……”
秦瑶隔着衣服摸了摸“飞鸾”,“我再看如何处理更为稳妥吧。”
薛翀似是呼出一口气,神色间不再急躁,语气也平静许多:
“果真如此吗?若真是如此,你告诉我大概的归期,我也好为你提前准备好回来的客船。”
“这哪能提前知道呢,也得要看那边的情况啊。”秦瑶见他神色放松,自己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权当缓兵之计吧,先让他别再跟着担心,以后一旦分开,再也不见,从此天各一方,都再也不必为一块玉牌子揪着心了。
红玉柳芽儿见二人都缓了神色,才暗暗呼出一口气,不动声色的相视一眼。
到底两个人是什么意思?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