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扔出去,不再管她生死。反正那小姐痴傻,也无人关心。”
薛翀一时想出了神,看着手里的折扇被他无意识的打开又合上,目光却没有聚焦。
亦非、如是二人回禀完了,等着主子发话,却迟迟没等到。这主子什么都好,就是不爱说话,很多时候他要做什么,哥俩全靠猜。
这会儿见主子玩着扇子也不说话,亦非只道是主子听闻吴老爷家里的腌臜事,心有不爽。
于是说道:“主子也不必过于挂怀,这吴世忧的买卖跟咱们家挨不上。他屋里的事咱们也不用管。”
如是听亦非这样说,看了亦非一眼,没说话。
亦非察觉到如是的眼神,回头一想,心下也明白了几分。便又小心翼翼的问道:“主子可有什么吩咐?”
薛翀垂头捏了捏眉心,暗暗呼出一口气,对二人说道:“没事了,你们下去吧。”
二人对视一眼,心里虽奇怪,但也不敢多问,施礼退了出来。
再说秦瑶主仆二人,在宵禁之前,秦瑶和紫嫣总算安全的先行回了府。一进院子,急忙唤春蕊烧水,秦瑶也不用紫嫣伺候,叫了小丫头春蕊过来帮忙挑水。
主仆二人各自在屋子里将身子仔仔细细洗上半天。
秦瑶泡在热水里,靠在浴桶边上回想着这一天发生的事情,简直像电影一样刺激。
到最后越想那臭流氓越生气,忍不住用手砸了一下水面,愤愤的想:若不是因为现在用的是小阿瑶的身体,若不是因为这娇躯病体手无缚鸡之力,凭自己原本的体质,又怎么能像今日这样狼狈。
好在袁墨恒和薛翀帮了自己,但愿袁公子真的别误会,别和薛翀生气才好。
不过说起来,秦瑶觉得好像哪里怪怪的,有点不对劲。人家搞对象,那二人眉眼一相遇,身边便会冒出无数的粉红泡泡。狗粮不要钱的撒。
可是薛翀和袁墨恒二人,虽然话是说的挺暧昧,甚至露骨,但是肢体上都没什么碰触。
别说肢体,就连眼神交汇也在正常不过,若他们不说,谁也不会想到二人是那种关系。
但是只一瞬,秦瑶便又想起薛翀冰冷如常的脸色,霎时间只觉得浴桶里的洗澡水都变冷了——是了,薛翀是个清冷矜傲的人,大概在感情方面也不会轻易外露。
这样的人当然也不会轻易吸引到别人。如此一来,袁墨恒对薛翀和她同卧一张床上这件事,竟然半分都不怀疑,也就说得通了——因为薛翀根本就是个性情寡淡的人啊!
呼出一口气,忽然又想起一个很奇怪的事情。早上跟着自己出门的那两个家丁,怎么后来就不见了?
中午吃过饭上马车之前,那两个人还在街道对面看着自己,可是自己和紫嫣下了车再回去,那两个人就不见了。难道是跟丢了?不能够啊。马车也不快,自己也没藏着。
秦瑶想了一会儿想问问紫嫣,又想起紫嫣今日也累了,便将此事放到脑后不再去想。
第二日一早醒来,紫嫣照常来服侍秦瑶梳洗,只是神情之间总是恹恹的,好像没精神的样子。秦瑶看着她微红的脸问:“紫嫣,你是不是病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紫嫣摇了摇头小声说了句“奴婢没有”,端起水盆要出门换水。
谁知低着头没看路,步子又走得急,一边的肩膀竟然撞到了门框上,身子被撞得歪了半边,站立不稳,倒了下去,手里的铜水盆也“哐”的一声砸在了地上,半盆水全部泼到地面上去了。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