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忽然一动:嚯嚯嚯,果然只有最爱的人才能博他一笑!
啧啧,真不是自己腐眼看人基,确实是这俩公子太般配了,人间美好不过如此。这对cp磕到了啊哈哈哈。
秦瑶一边胡思乱想着,脸上就不由展现出姨母笑,小嘴儿也张了张,好似要说什么。
薛翀怕她出声,复将手指压在她唇上,示意她不要出声。
这本是无心之举,但是唇是软的,指尖是硬的,两相接触,让薛翀的心居然微又莫名地颤了颤。
他将这种种奇怪的反应都归到秦瑶身上,想着一定是这女子奇奇怪怪的行为让自己也变得奇奇怪怪起来。
他瞪了一眼秦瑶,然后在秦瑶不明所以的眼神里收回那跟手指,翻身下床,用被子将秦瑶再次遮挡的严严实实。
他赤着脚一步步走至门前,用万年冰冻的眼神看了齐有才一眼,说出话的语气更加冰寒刺骨:“那你和他在一起干什么?”
袁墨恒瞪着眼睛:“他,什么我和他……是,我就是跟他在一起了,怎么样?”说着,作势就要往齐有才的怀里扎。
眼看薛翀就要发作,齐有才却慌了,他急忙退后一步摆着手说道:“别别,您二位吵架,别饶上我,我就是来看看,啊,我这就走,这就走。”说完,转身就要下楼。
那袁墨恒却一把拽住他的胳膊说道:“不行,你别走,你要走把我也带走。不能他刚甩了我,你也不要我了,我成了什么了?”
齐有才吓得三步并做两步往楼下就跑,一边跑一边还喊着:“别别别,袁墨恒我告诉你你你你可别乱说话,我可是洁身自好玉洁冰清与你一清二白毫无瓜葛,薛老三你休要听他胡说,我我我我惹不起你们,我走了先。”
然后就听薛翀的声音远远地再次响起,仍旧冷冷的让人遍体生寒:“你还闹?还不赶紧进来。”
然后隐隐的又听袁墨恒嚷嚷着:“进去就进去,我倒要看看你床上到底是什么人”,再之后的话就听不清了。
只听见房门咣当一声关上,好似还落了锁。齐有才跑下楼梯,被风一吹才惊觉不知什么时候出了一身的汗,酒也早就醒了。
谁不知道薛家三公子就是个活阎王,虽是个生意人,却总是冷冰冰的,脾气不好就算了还爱骂人,骂两句烦了还要打一架,关键还谁也打不过他。
全天下也就袁墨恒愿意跟着他,去年开始就公然出双入对,气的袁家老爷子大病一场,两个月没上朝。
也不知床帏之内这袁墨恒吃不吃得消。
算了,吃不吃得消也是他们的闲事,自己管不着。倒是那两只小雏鸡跑了,实在可惜了。
齐有才这样想着,曲儿也不听了,舞也不看了,自己摇摇晃晃回家去了。
薛翀和袁墨恒进了屋子关好房门,墨恒还煞有介事的又嚷了一会儿,最后薛翀在门边听了听,确实没有动静了,才阻止道:“行了,戏做得够足了。”
袁墨恒马上变了脸,笑嘻嘻的问道:“哎,我配合的怎么样,够默契吧?”
薛翀抿了抿唇点点头:“嗯,默契。”
袁墨恒又看了看里间的床上,悄声问他:“这是那秦小姐吗?”
薛翀点了点头,刚要说话,忽然袁墨恒指着他半裸的中衣诧异的问道:“薛翀,你不会……你真的……”
薛翀连忙说道:“乱讲。若我有那种心思,何必拉你下水。”
袁墨恒呼出一口气说道:“也不是你拉我下水,咱俩算是互帮互助。”之后又看了看床上,问:“那她……”
薛翀说:“叫她出来吧,我去穿上外衫。”
之后便转至屏风后面,重新将外衣罩上,整理好了才出来。
等他出来的时候,秦瑶已经从床上下来了。
她将衣衫拽平,又将头发重新胡乱扎了个乱糟糟的马尾,然后对着薛翀一笑,学着电视剧里的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