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
而莺歌直接就摔倒在地,吐了一大口血出来。
季长渊瞬间傻眼了,像是难以置信一般,又忙走过去,将莺歌从地上扶了起来,声音担忧。
“你,你怎么样?”
“别碰我!”
莺歌猛地推开季长渊,扶着自己的膝盖费力的站起身,她看了看季长渊,又看了看陈意浓,脸上的笑容充满讽刺的意味。
“从此以后,你我再无半点关系。”
说完,莺歌直接转身,她拖着疲累的身体,一步一步朝着门口的方向挪去。
刚要经过拐角,强撑了半天的莺歌,忽然倒了下去。
季长渊下意识要跑过去,但在他行动之前,不知从哪里闪过来的黑影,将莺歌结结实实的接在了怀里。
季长渊瞳孔紧缩,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顿时有些不敢上前。
裴珩之满眼嫌弃的瞅了眼倒在自己怀里的女人,又格外委屈的看向了旁边某个正在看好戏的女人。
南霜轻飘飘的朝着裴珩之道:“看我干什么?把她送回去呀。”
“……”
裴珩之忍着想把莺歌丢下去的冲动,不情不愿的抱着人先走了。
季长渊还是跟了上来,朝着南霜问道:“你们要把她带去哪里?”
“关你什么事?”
南霜吊儿郎当的歪着头,眼睛里透出几分戾气。
这种娇俏中忽然有些凌厉的气质,确实是很拿人。
身后的陈意浓,脸上也有些许担忧。
但是她还不至于觉得南霜会做出伤害莺歌的事情。
陈意浓朝着季长渊安抚道:“你放心吧,莺歌不会有事的。”
季长渊看了她一眼,脸色稍缓。
旁边的南霜脸色就有点不好看了,她看向陈意浓的眼神也有些不善,几乎是很直白的袒露,把陈意浓看的有些心虚。
南霜扯了扯唇角,心说:当真是白白浪费了她的同情心。
原本她还真的以为陈意浓对徐遮一往情深,对他们这对命运多舛的苦命鸳鸯,也十分看好,甚至还给他们画了血符。
没成想,真相竟然是这般。
南霜面色嘲弄,转身之前只留了一句:“你们俩其实挺配的。”
这么喜欢找别人做替身,就应该把他们凑在一起直接锁死。
南霜向来就是敢爱敢恨的性子,她也不关心陈意浓和徐遮之间的故事到底是怎样的,但她不喜欢自己的善心,被人愚弄。
“南姑娘,请等一等!”
陈意浓追着南霜跑过来,揽住她的去路,语气诚恳道:“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
“让开。”
“南姑娘,我真的谢谢你,我也是……真的喜欢徐遮,我的时日已经不多了,我真的只是想要好好守着他过日子。”
陈意浓满脸真诚。
南霜挑眉看着她,忽然想起来曾经陈意浓似乎对她说过这样一句话。
她说她真的喜欢徐遮。
日久生情什么的,也不是没有可能,但南霜已经不关心了。
“我们只是不相干的人,你没必要和我们解释。”
说完,南霜头也不回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