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本是岭山村人,几日前那乱石镇刘家二少因要进山游玩,需要熟悉山林之人带路,不知从何打听到我阿姊王瑾瑶从小在山中采药,对山林之地无比熟悉。随后来到我家强迫我阿姊为他们带路。”
“哪知,一日后,那伙人出来了,却不见我阿姊踪影,我与父亲上前询问时,他们说我阿姊带错了路,被妖兽吃了。”
“可我阿姊从小入山采药,怎么可能会带错路,我与父亲不信,上前理论,要那刘家三少带我们去阿姊遇难之地。”
“未曾想莫名激怒那些人,父亲被其中一人一掌击中胸前,倒地不起,而我也被他们一脚踢开,他们最后扔下一袋金币就离开了。”
“可谁知我阿姊竟是没死,在半夜回到了家中。”
“原来,在带路时,我阿姊突然发现了一株灵药,也知其珍贵,便想告知刘家,换些好处。但殊不知其灵药太过珍贵,刘家见后便升起了杀人灭口的念头。”
“幸好,此时他们因为人多引起了守护灵药的妖兽注意,他们不得已要抵挡妖兽,便派出修为最低的一人来追杀我阿姊。”
“我阿姊为逃避追杀,便纵身跳下山崖。骗过那追杀之人。”
听到这,莫云终于知道为什么那女孩多处骨折了。
“那为什么拖这么久不去治疗,以至于变成了如此模样。那个什么刘家不是给了你一袋金币吗?”
王凤山听到莫云说起这话。顿时双眼通红,紧握双拳,咬牙切齿的说到。
“我当晚决定去镇中请药师来为我阿姊和父亲医治,结果竖日清晨带着药师回到村中时,就发现我家已成一片废墟。”
“我冲进去,就发现我父亲倒在血泊之中,他...他...。”
“滴答、滴答。”
王凤山浑身颤抖着,双手因用力,指甲刺进手掌,血液不停的从手掌滴落着,但王凤山毫无反应。
“随后我发现父亲一只手死死的抓住床沿,床上却没发现我阿姊。”
“我想,此时我阿姊不在,应该是被我父亲藏起来了。看着我父亲紧抓的床沿,我忽然记起小时候我和阿姊玩游戏时,经常喜欢躲床洞等父亲来找我们。”
“随后,我在一个床洞中找到了已经昏迷的阿姊,找到阿姊后,因怕害我全家之人再回来,我来不及处理我父亲尸身,便带阿姊来到我们小时候经常躲藏的玩闹的地洞之中。”
“安顿好阿姊后,我便躲藏起来,想打探出是谁杀了我父亲,可是几天过去了,消息没打探到,阿姊却因为未及时医,治伤口开始恶化。”
“我急忙去镇中请药师,结果药师一听我阿姊情况就摇头,说非丹药不可治,可是丹药这种东西岂是我种凡人可以买到起的。”
“就在绝望之际,一老药师指点我说,要想医治你阿姊,要是去青云山脉拜入宗门说不定有希望。于是我就...。”
看着一脸悲痛的王凤山,莫云不知如何安慰。一个安稳平凡的家瞬间变成如此模样,父死姊伤,如此打击对于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是何等痛苦。
“唉!先去处理你父亲后事吧!”莫云轻叹一声。
“是。”
王凤山用那破破烂烂的袖口,抹掉眼角的泪痕,转身回到了那只剩残骸的家中。
烈阳高照,群山环绕的一个小山谷中两座矮坟相依而立。
“我母亲在生我难产而死后,我父亲常常思念我母亲,现在他们可以终于在一起了。”
“可要去刘家一趟!有我在!”
“不了,大人,以后!我会亲自走一趟!”
听到这平静而又坚定的语气,莫云诧异不已。侧头看向坟前那个身影,似乎一夜间,这个少年变了,变的不在是唯唯诺诺,而是坚定和沉静。
“好了,我送你阿姊回宗门吧,这里可养不好伤。”
莫云回到洞中,一把抱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