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不止地看向周玉芳,孟糖示意李桂英安静坐下。
此事既因她而起,就由她来解决!
敏锐察觉四周打量的眼神,周玉芳气恼地指着孟糖:“你胡说!”
“呦,干得出说不得?”
闻言,宋梅眼睛一亮,悄悄地趴在孟糖耳畔询问:“孟糖,她真的和那谁有一腿?”
无奈地翻个白眼,手指探向宋梅腰间的软肉,用力掐住。
傻子,她来给她撑腰,她捣什么乱?
她被人家造谣,没看出来她是以牙还牙?
气鼓鼓地怼孟糖,但一一被孟糖挡下,鼓鼓地胸脯上下浮动,周玉芳涨红着脸颊看向李桂英,吐沫星子啪啪往外喷:“李桂英,我原以为你是个老实人,没想到你一肚子坏水,怪不得教出来这么恶毒的女儿。”
“切,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咱俩吵架,关我妈什么事?”
李桂英听从孟糖的叮嘱,鹌鹑地坐在树下,低垂着脑袋,周玉芳瞧着她这幅没出息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来,咬牙切齿地骂道:“就你,还考第一名,坏心眼的玩意,读书读狗肚子去了?”
“没办法,谁让你女儿没我学习好,她要是有能耐,也可以考第一。”
虽然她很想低调,并不愿意用这种形式去伤害宋涵,但是打蛇打三寸,唯此才能让她怒不可遏。
如孟糖所料,听了孟糖连讽带刺的话,周玉芳气恼地捶了锤胸口,扭头看向站在孟糖身边的宋梅。
“宋梅,我记得你以前可是最讨厌孟糖,如今为了讨好孟华朝,不顾脸面,丢人!”
余光扫见宋梅一脸愠怒,但却哑口无言的低落模样,孟糖甚是不爽,她现在可是她的人!
“周婶,老人们常说,年纪大了容易嘴臭,我瞧着你也没有七老八十,嘴咋嫩臭?”
造谣一张嘴,跑断解释的腿!
宋梅为何向着她,是因为报恩,怎么就牵扯到他五叔头上?
孟华朝:好大的一顶锅盖!
八百年前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无语至极。
大庭广众之下,被臭丫头摆弄一遭,周玉芳黑脸捡起地上的树棍:“臭丫头,信不信我揍你。”
“我不信!”
“我····”
瞧着周玉芳拿着树棍走向闺女,李桂英板着脸挡在孟糖身前:“周玉芳,你别太过分。我闺女说话有理,戳到你痛处了?一大把年纪,也好意思同小孩子计较!”
“李桂英,别给脸不要脸,信不信我晚上回去让向阳撤了你老公的职务。”
孟糖面色一冷,红唇上扬:“呦,砖厂是你家,说撤职就撤职,我好怕怕。周婶,要不要我求求你~”
一大把年纪,说不过孩子找老公撑腰,幼稚!
宋梅附和着搭腔:“砖厂可不是她家,前两天,村里有位婶子无意间吐槽她两句,谁知她记在心里,转头给人家穿小鞋。大娘婶婶,你们以后和她说话,可得注意,谁让她是村长老婆呢?”
异样的视线再次环绕,周玉芳黑着脸破口大骂:“宋梅,你这个破鞋,再胡说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你说谁破鞋呢?周玉芳,别仗着辈分高,我就怕你,新时代新气象,你要是再敢骂一句,我弄死你。”
身为村长老婆,村民见了她都毕恭毕敬,从没受过今天这般欺辱,周玉芳红着眼睛,不经思考地叫骂:“被夫家修弃的荡妇,还有脸在村里待着。我要是你娘,非把你扔粪坑里淹死,省得丢人。”
“啊啊啊,我和你拼了!”
雷区不断有人蹦跶,羞辱至极的话触动脑神经,宋梅满眼猩红地盯着周玉芳,吼叫着冲过去,嘴里不停嚷嚷要挠花她的脸。
长长的指甲划过皮肤,血痕刺眼地印在脸上。
但这只是开始,疼痛刺激大脑,周玉芳反应过来后,大吼着同宋梅打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