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叔,到底发生什么事,为何大哥受那么重的伤?”
宋老头冷眼瞥向痛呼不止的孟华建,不耐烦地瞪孟华庆一眼,牵着孟芳离开。
明明是三个人的战场,为啥单单留下她,孟糖不服,于是厚着脸皮将小手放在宋老头手里。
“宋爷爷,我要和你们一起。”
“到底咋啦?”
闺女咋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就离开,这是生他的气?可他也没做啥啊!
孟华庆憨憨地揉了揉头发,扶起躺在地上的大哥。
火热的太阳悬在头顶,热得人心里烦躁,孟糖亲密地晃着宋老头手臂,一脸好奇地追问:“宋爷爷,您刚才是怎么一拳一脚踢倒大爷?你是不是会绝世武功!”
扫地僧绝对是独一无二的大佬,必须抱大腿,孟糖眼睛亮晶晶地看向宋老头。
“别离那么近,热!”
宋老头不适地扒开孟糖八爪鱼的手,可下一秒又被紧紧黏住,无奈地放弃挣扎。
这孩子什么毛病,不和她爸走一块,偏偏要和他这个糟老头子走一块,走就走吧,手脚还不老实?
“宋爷爷,您给我讲讲呗?我特别好奇,大姐,你好不好奇?”
“我…好奇!”孟芳乖乖巧巧地跟在宋老头身边,抬头看向孟糖抽筋似得眼睛,结结巴巴地附和。
许久没见,糖糖好生活泼?
“丫头,跟我耍心眼呢?”
孟糖嬉笑着撒娇:“不敢不敢,宋爷爷,我真的特别好奇,你就告诉我嘛!”
“想知道?就不告诉你!”
笑容还未展开,下一秒裂开,孟糖极为不爽地冷哼一声。
是谁说撒娇的女人最好命?
哦,可能她是个女孩!
宋老头斜瞥了眼哼哼唧唧的孟糖,得意地扬起唇角。
小孩嘛,忘性大,注意力也差,要想真正驯服她,必不能如她所愿!
火辣的太阳晒得人焦急,宋老头牵着孟糖和孟芳闯进院子,望着躲在树下吃得正香的老两口,阴阳怪气地调侃:“老孟,吃饭呢?嚯,有米有肉,不愧是村里的土财主。”
“老宋来了,坐坐坐!老婆子,去厨房再炒两个菜,中午我和老宋喝一杯。”孟成文见宋老头神色怪异地闯入院子,并未不高兴,反而欣喜地起身将他迎到主位上。
宋老头板着脸拒绝:“别,我可担不起。”
“老宋,多年老友,客气做甚?莫不是她俩犯了什么错,惹你不高兴?”
极少见宋老头情绪外露,孟成文扭头看向安安静静站在一旁的孟芳和孟糖。
老宋不是爱计较的人,也不爱多管闲事,除非……
孟成文神情严肃地盯着孟糖和孟芳,刚要张嘴训斥,大门口突然传来凄厉的哭声。
“爹,您可要替我做主啊!”
个大面黑的男人跌跌撞撞地跑进院子,趴在椅子上哭天喊地哀嚎,孟成文黑着脸训斥:“老大,成何体统?”
“爹,它……哦呜!”
孟华建神色恐慌地看向门口,晃动着手指想要解释,咩咩羊咻得一下跑进院子,冲着孟华建屁股就是狠狠撞一下。
咩咩羊,果然不是好惹的羊,得亏她对它一向以礼相待!
孟糖瞅见咩咩羊跟疯了似得用力撞击孟华建,紧张地咽了咽口水,默默地退到宋老头身后。
余光扫见孟糖的小动作,宋老头好笑地摇摇头,鬼机灵的小丫头!
孟成文惊呆地看向羊癫疯发作的咩咩羊,又听见大儿子嘹亮的哀嚎声,拿起竹竿将咩咩羊赶出去。
好戏被搅和,宋老头不爽地摸着胡须,阴阳怪气地讽刺:“呦,老孟,你儿子人缘挺好,连羊都晓得亲近他!”
“老孟,看你说的什么话,咱俩谁跟谁,我儿子不就是你儿子!”
“呵,我可不敢当,也没这个福气。”
人精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