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的大坏蛋,让我成了一个时时刻刻诅咒着别人盼着别人死的,一个彻彻底底的好疯子。
你让我原本开玩笑写的诅咒日记变成了一本真正的‘诅咒日记’,都说天道无情,这就是你的真实想法吗?把人当成猴子耍?”
耳边的笑声戛然而止,年轻人再次睁开了眼睛,望向了浩瀚星空。
“让我再诵诗一首,为自己道个别吧……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绕树三匝,何枝可依;
脖子一伸,两腿一蹬;
舌头一吐,天下太平……”
当空灵的声音自悬崖上响起,位于另一个山头,直挺挺地睡在防火亭里的护林员老大爷一个‘垂死病中惊坐起’,猛地从床上弹起来,似乎还没从梦境中脱离,趴着短小无力花蚊子的皱脸上一片惊恐。
“她已经六十八岁了啊!呔!曹贼尔敢!放下贼手!”
并不知道自己改编的辞世诗吓得老大爷以为自己被曹操戴了帽子,夏熵舟正要蹬腿,却猛地看到天空中划过一道耀眼的光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