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的父亲一副我十分对得起你的样子,隐三就十分的想笑。
“父亲你在这里劝着我说着什么都是一家人,让我原谅苏祁,但是父亲是否真的想过,苏祁从未拿过我当做一家人,凭什么我就要原谅那个下毒害我的凶手。”
“小时候父亲说苏祁抢我的东西,是因为他小,苏祁跟着其他的外面的小孩欺负我的时候,父亲说是他小。”
“但是父亲可曾想过我只是比他大了不到两岁的年纪,凭什么我要一直没有限制的让着他,就凭这他那个爬上了姐夫床的母亲吗!”
“啪”,一巴掌狠狠地甩到了苏焕的脸上。
平西侯年轻的时候也是上过战场的人,力气自然是不在小处,苏焕的脸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
嘴角的鲜血溢出来了,衬的面上更加苍白。
苏焕舔了舔自己嘴角的血,面上看着倒是没有十分的激动。
“父亲,别生气呀,儿子只不过说了几句实话而已,毕竟谁让姨母这般有廉耻,让人心生敬佩呢。”
男子阴阳怪气的话语,一点点的挑逗着平西侯的神经。
“她是你的母亲!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
“我的母亲早就在我小时候去世了!你们都不配提她!”,苏焕的淡定的面孔稍微带了几分的激动。
逝去的母亲就是苏焕的软肋,这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母亲,一个人到圣景帝的暗卫营中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没有人知道,他内心的心酸。
谁都想要一个幸福温暖的家,苏焕小时候不知道多少次悄悄的趴在门口看着苏祁他们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吃饭。
一向对自己没有好脸色的父亲,甚至会将小时候的苏祁放在自己的肩膀上面,玩着小时候自己梦寐以求的“骑大马”。
后来苏焕明白了,从自己母亲走的那一刻起,自己再也没有家了。
“我的意见是不会改变的,父亲不必多说了。”
苏焕躺到了床上转过身去,明显是不想要再说些什么。
“你非要毁了你弟弟不成!你这个逆子!我且看着你能翻出什么大的浪!”
“砰!”,说完,平西侯摔门而去。
隐三从自己的枕头下面摸出来一把短小的匕首,匕首的寒光冷的让人刺眼。
匕首划过手心,滴滴鲜血的照应下隐三眼底的杀意越发的明显。
现在陛下回来大权在握,只要等到陛下那边匈奴的事情了结了,到了那个时候,就是自己请旨血洗平西侯府的时候!
看着自己窗户边的黑影消失了,苏焕的嘴角讽刺意味的笑意,十分的明显。
苏祁这是慌了吗,就连父亲过来为他求情都让人来偷听,可真的是越发上不了台面了。
另一边苏祁得知了,苏焕对自己报了死死咬住不放的心思,心中还是多了几分的不安。
苏祁马不停蹄的去见了自己的母亲,这个府里,还是自己的母亲是真心为了自己打算的。
另一边的小苏夫人听到了自家儿子的话,心中对苏焕的恨意更是加深了。
“这个废物就该当年跟他娘一起死了,真的是越大越碍眼!”
看着眼前自己玉树临风的儿子,小苏夫人的心中还是添了几分的安慰。
自己的姐姐终究还是比不上自己,看看她那个废物儿子,但是自己的儿子如今可是举人了。
等到日后自己儿子继承了平西侯世子的位置之后,就是苏焕下地狱之时。
“我儿放心,为娘自然是有办法,这个世子之位必然是你的,那个畜生有的,为娘自然会为你抢来。”
小苏夫人之前其实是准备许了人家,那个人家还是之前苏焕他娘亲自为自己妹妹挑选的。
结果真的是东郭先生与狼,当原本的苏夫人因为为了自己妹妹择婿的事情。
平西侯与小苏夫人有了接触,一来二去两个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