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青小心翼翼的将盒子捧了出来,盒子已经许久没有动过了,上面满是灰尘。
柳青青小心翼翼的拿着帕子将灰尘一点点的清除,却忽略了那个在灰尘下面隐藏的一朵苍蓝花。
那朵花似乎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画上去的,轻轻抹了几下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此时的柳青青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小木盒子里面的那个竹筒上面。
“渔樱,你说这么多年没用了,现在那个人还记得吗。”
这个现在是自己最大的希望了,如今自己出手失败短期之内父亲绝对不会在让自己动手了。
这个是自己最后的把握和希望。
“娘娘您放心,之前那个人就是这么答应您的”,渔樱又何尝不会拍马屁,她知道刚才自己的反应已经惹怒了娘娘,自然需要从别的地方弥补一下。
果然柳青青听了这个话之后,面上露出了笑意。
用火石点燃,竹筒朝着天空,一个散发着明黄色光芒的火焰直冲天空。
主仆两个人站在淑清殿的后院中,没有出半炷香的时间,她们身后的竹林中传来了阵阵的嘻嘻索索的声音。
“不知道您有什么指示”,一个沙哑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柳青青握着渔樱的手死死地掐住了渔樱的皮肉,努力抑制着自己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声。
“你是什么人,他呢”,即使是听声音的也能够听出来眼前的人绝对不是之前的那个男人,不光是年龄对不上,甚至是身后的男人还带了一些口音。
“主子不在京城,主子之前嘱咐过,可以答应您一个要求,您有什么事情直说就是。”
眼前的男人已经由不得柳青青说信不信了。
“我要你帮我杀一个人……”
风过无声,那个人仿佛从来没有来过。
淑清殿的后院中只剩下了倒在渔樱怀中的柳青青在不断的抽搐。
经历了昨天的春兰的事情,整个坤宁宫中都稍微有些惶恐不安,毕竟自家娘娘之前从未拿过坤宁宫的人开刀。
这也是为什么坤宁宫的人从来没有跟外面的宫人那般惧怕自家主子。
但是现在的形势可完全不是这样了,如今出了春兰的事情。
那些跟春兰平日里交好的人那是整宿都没有敢闭眼,生怕出现了自己刚刚一闭眼自家主子就派人将她们捉了去杖毙。
那是真的杖毙,不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昨天春兰的尸体被拖走的时候,甚至是能够看到春兰腰部那边的骨头那是完全的碎掉了。
那些小太监拖着春兰走的时候能看出来,春兰的下半身完全是跟上半截仅仅靠着肚子上那块皮来硬撑着。
今天在她们惶恐的当差的时候,皇后娘娘终于派人将她们叫了过去。
如果早晚都是一刀的话,这么直来直去还是好的,毕竟没有了整日里的提心吊胆。
沈晴端坐在主位上面,看着下面的人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尽相同的跪着,轻轻地抿了一口自己面前的茶水。
“人都来齐了是吧”,依旧是之前那个清冷的声音,但是仔细听好像是又多了点什么。
“回娘娘的话,都来齐了”,论起腿子,自然是无处不在的夏雨在一旁回话。
“既然来齐了,本宫也就不跟你们说那些有的没的的空话。”
“本宫就是一句话,要么你现在走,本宫给你个机会,抓紧走,看上哪个高枝就去那里,别留在本宫这里净做哪些吃里扒外的事情。”
“要么在坤宁宫就好好当你的差,本宫自然不会亏待你们。”
“但是!”,凤眸一转,充满凝视的双眼死死的盯着下面的人。
“一旦在让本宫知道谁在暗地里坐着那些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事情,本宫就不会单单的杖毙一个人的事情了,本宫会派人将你们全家直接杖毙!”
“这些话不中听,但是本宫就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