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这样对她的名声不好。”
鬼才管的她的名声呢,她只知道,大张旗鼓的找,说不定真的就被找到了,那还怎么让安元宇折磨孟语宁呢?她还怎么看他们两个狗咬狗呢?
孟毅听言也很赞同孟霜的话,点了点头。
如今侯府的名声都快被孟语宁那个孽女败光了,不能再出这样不光彩的事。
孟霜从心里鄙夷孟毅,心里想的从来都是侯府,不管是谁,只要是他认为辱了侯府门楣的人,他都可以舍弃,上一世对待孟霜是如此,这一世对待孟语宁亦是如此。
真是有够让人看不起的,家族人心涣散,守着一个空家的荣誉,有什么用?
“爹爹,妹妹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跟师父说,让他也派些人来找。”孟霜强压住心中的鄙夷,又开口道:
“如今,最要紧的事,还是我与临王的婚事,如果婚事再不解除,侯府怕是要被那些皇子吞的连渣都不剩了。”
孟霜最愿意诛心,果然这一番话刚说完,孟毅就起身往外走,想来是要进宫去跟皇上说解除婚姻一事。
至于他怎么跟皇上说,是不是会触怒龙颜,会不会被皇上罚,孟霜才懒得去管呢。
上一世她就是太在意亲情了,才会被伤的那么深,既然他们都不在她,她又为何要在意他们。
“呵…”孟霜轻笑一声,感觉自己又完成了一件大事,心里痛快极了,又无处宣泄,便提剑走到庭院里。
孟霜的庭院因孟霜不总回来的缘故,也没什么人打理,极其空旷,最适合舞剑。
一柄剑,舞起了片片秋风,剑气如同被赋予了生命,环她周身自在游走。
带起衣袂翩跹,顷刻间让人产生一种错觉:仿若这般舞剑,她就欲乘风归去一般。足不沾尘,轻若游云。
孟霜不知道的是,此刻的安逸寒身着黑色缎袍,金丝滚边,绣着蛟龙的模样,广袖袖边缂丝花纹,是暗云花样,月白色束腰,墨发被素色羊脂玉簪束起,在不远处扶手而立。
他远远地看着孟霜,只觉得是哪里的云彩不小心飘落了凡尘。
一舞闭,孟霜之觉有人在远处看着她,将剑负于身后,朝四周看去,并未见到有人。
可能是上一世被人陷害怕了,这一世才疑神疑鬼的。
孟霜嘴角扯出一抹嘲笑,摇了摇头,将剑扔出,那剑稳稳的插进树里,入木三分,她便回房休息了。
哪只孟霜前脚刚走,安元宇就悄声落于院内,将那把孟霜不要了的剑拔出,细细的擦拭上面的灰尘。
“啧啧,可惜了这把好剑,主人不识货,你就跟了我吧。”安元宇似在自言自语,可仔细听却能听到一丝剑鸣。
安元宇收好剑,转身消失在庭院中。
“谁把我的凤鸣剑拔走了?”孟霜怒吼。她后悔自己将剑插在树里,来到庭院,却只见树上的窟窿,不见剑。
安元宇飞在空中,好像听见有人怒吼,身体一个踉跄,差点没摔下去,吓得安元宇赶紧稳住身形。
孟霜的好心情瞬间不翼而飞,满脑子都在想是谁偷了她的剑,不要被她抓到,如果被她抓到,她就用她的凤鸣剑给那人开膛破肚。
孟霜越想越气,气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喊到:
“无涯,你有没有看见是谁把我的剑拔走了。”
无涯刚要就寝听到孟霜的传唤,转身就来到了孟霜的面前,拱手说道:
“主子,属下无能并未察觉有人进入庭院。”
孟霜只到无涯所言非虚,不仅无涯没感觉到,就连她也没感觉到。
算了不想了,凤鸣剑是认主的,它玩儿够了,自己会回来的。
孟霜生气,却也没办法,只能破罐子破摔,等凤鸣剑自己回来。
“无涯,我明天要回天衍宗,你跟我一起回去,你也告诉他们四个一声,让他们盯好了,我没事了,你也早点就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