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我们相处的过程中,有了摩擦,到时候二老的闺蜜情重要,还是彼此的母子/母女情更重要?
当然都是更心疼自己儿女的。你和我才认识几天?
虽然说处一处看上去好像也可以,但是如果处不来,为了你、我,赌上她们几十年的闺蜜情,犯不上。
退一万步说,你、我处一处,修成正果了,进入了婚姻的殿堂;然后,万一有一天,闹了离婚,你让她俩又如何相处?
所以,付师兄,你这想法,实在不太妥当。”
“可是,你的娘亲和我的娘亲好像并不这么想。我刚刚出门的时候,听到我的娘亲在和你的娘亲通电话,她们很兴奋,为了这事,又约了见面。”
“啥?”宫晓北傻了。
片刻之后,她才反应过来:
“她们约在哪里见面?我们赶紧过去和方阿姨坦白,别让她俩被重逢的喜悦冲昏头脑,真的要来个亲上加亲就麻烦了。”
宫晓北说完,一溜烟跑了。
她先给自家母妃打电话,要了定位,然后火烧屁股的飞车过去。
“妈,倩如阿姨!”宫晓北还是晚了一步,方倩如已经告诉温亚菲,她和付广寒的确是“一对儿”,而且半年前就“在一起”了。
温亚菲已经感叹过一轮“缘,妙不可言!”并且深觉惊奇,同时深觉惊喜。
付广寒一表人才,又年少有为。再说,自己最好的闺蜜,当自己女儿的婆婆,绝对不会有婆媳矛盾。多好!
“妈,倩如阿姨,我和付总其实不是~~~~”
“哟,你这丫头害羞起来的反应也是奇特,你叫你广寒哥哥付总?”温亚菲觉得,既然是一对儿,这称呼有点奇怪。
“亲爱的妈妈,您那只眼睛看见我害羞了?”还广寒哥哥,宫晓北心中一顿寒战。“好吧,广寒哥哥就广寒哥哥。总之,我和他之前是阴差阳错结了互助救济联盟——他是为了逃避倩如阿姨继续为他安排相亲局;我是因为,当时遇到并不合适的相亲对象,他帮我解围,如此而已。”
宫晓北一口气说完来龙去脉,居然有点气喘吁吁的感觉。
“是吗,广寒?”方倩如问道。
“原本的确是晓北说的那样,”付广寒也不否认,但是又补充了一句:“但是后来不是。”
“后来是怎样?”温亚菲问道。
“我提出以结婚为前提,认真交往,晓北还在考虑。她现在担心,如果和我相处,发生摩擦,会影响您二位的感情。”
“你亚菲阿姨把晓北教得这么好,如果发生摩擦,一定是你的问题。”方倩如态度鲜明,如果付广寒和宫晓北发生摩擦,不管谁对谁错。把自己儿子拉过来打三百大板准没错。宫晓北一个学古代文学的小女子,都读到博士了,满腹诗书,知礼节、懂进退,能有什么错?
“年轻人,偶尔打打闹闹也正常,随你们去大脑,我和你倩如阿姨的感情坚不可摧,不用瞎担心。
广寒一表人才,风度翩翩,正是你那书本里的公子如玉,还年轻有为;你再看看你,除了会几首诗文,还会什么?才华没几两,容貌一般般!女孩子拿乔,做做样子也就是了,别太过了。”温亚菲也说。
“我的娘额!”宫晓北除了喊娘,无有其它语言。
“不要说你的娘额,就是喊你的额娘,也是一样的道理。”温亚菲对付广寒这个准女婿颇为满意。
“额娘,我的亲额娘,还有倩如阿姨,求求你俩冷静冷静,考虑长远些,但凡恋爱就有分手的可能,但凡结婚就有离婚的可能,你俩确定要下注大的?风险太大,建议理智。”
这两位长辈果然是昏了头,极度兴奋,全无理智。
那架势,方倩如就认定宫晓北是儿媳了,温亚菲觉得,非付广寒不能做女婿。
“母妃大人,你就如此喜欢付广寒?”宫晓北见说服娘亲无望,赌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