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第三十一个了,想当初喜鹊娘娘骗我进来的时候,说择一而终,不曾想,现在越来越过分,道侣成群。”
“你算什么,我根本就对那只臭喜鹊不感兴趣,是她用魅术迷惑了我,吸了我的阳气不说,更是所需无度,害我修为难以寸进。这也不知道是哪里的草包,穿的人模狗样,被人放在案板上了还不知道。”
……
一阵嘈杂的声音传来,寒广君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大红色的喜烛,门口红灯笼微微荡漾,红色的绸缎挂满了屋子,他摇了摇头,视野逐渐变得清晰,不远处有两个骨瘦如柴的男子,还在挂红绸,两个人瘦的和鬼一样,何止皮包骨头,简直是两副骨架披了身人皮站在那儿,两人身旁放着一张梳妆台,台上摆着一面镜子,从镜子里寒广君看到了自己的模样,身上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喜服。
嗯……喜服?
寒广君一下惊醒过来,喜服?他穿喜服干嘛?他眨了眨眼睛,忽然发现自己体内的剑气好像一团浆糊,竟然无法调动,他瞪大眼睛,失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惊呼声吸引了两位男子的注意,其中一人回头笑道:“新郎官醒了?”另一人则是冷笑,忽然门帘被打开,朱喜鹊着一身大红长裙,一手抓着盖头,浓妆艳抹地走了进来,看到寒广君眠嘴一笑,“相公,醒了?”
相公!
寒广君倒吸一口冷气,这一口冷气抽到了脑门里,吸的他脑袋生疼,他失声道:“谁是你相公?你他娘的认错人了吧!”
他口吐脏字,朱喜鹊冷哼一声,回头道:“二十七,三十,你们两个给我滚出去。”
两个男子苦笑一声匆忙走了出去,朱喜鹊一把抓起寒广君的领口,两眼光地在他脸上扫来扫去,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越看越合她心意,她舔了舔嘴唇,道:“相公,现在还没拜堂,没入洞房,你嘴臭一点,我可以容忍,但等进了我情鹊族的门,再敢如此,我就要家法伺候了!”
什么?进她家门?寒广君眼睛瞪得和铜铃一样,脑子里钟鼓齐鸣,惊得他下巴都要掉地了,他吞了吞口水,道:“这个……朱姑娘,我是男人啊。”
“知道,我第三十一个相公。”朱喜鹊面上浮现一抹绯红,娇羞地道。
“多少个?第多少个?三十一!”寒广君惊叫着,忽然想起先前被喊走的两人,一个叫二十七,一个叫三十,他是三十一?他娘的,这不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吗,怎么能遇到这种事。
“哼哼,我告诉你,我是玄莺族的座上宾,若是被武虹知道了,一定饶不了你。你最好现在放开我,免得惹来麻烦。”寒广君心思百转,连忙搬出了武虹,这里是玄莺族的地盘,先前这女人对武虹毕恭毕敬,一定害怕武虹的名头。
岂料,朱喜鹊笑的花枝乱颤,她娇媚地道:“是又如何?等我们拜了高堂,入了洞房,生米煮成熟饭,就算是武虹又能拿我怎样,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他岂敢对我不利。”
寒广君头皮发麻,一股怒气直冲天灵盖,生米煮成熟饭,听听,多吓人啊,这还能了得?他瞪着眼睛道:“你少他娘的白日做梦,老子是不会屈服于你的!”
朱喜鹊哈哈大笑,抬手撩起裙摆,将一条布满羽毛的大腿踩在床边,盯着寒广君笑道:“你越反抗,我越兴奋,哈哈哈……”
寒广君傻眼了,他这辈子别说遇到,就是做梦都没梦见过这么离谱的事,这……这该死的鸟人!
寒广君哭丧着脸道:“朱姑娘,咱们有话好商量是不是,你不要冲动啊,这个……这个这个……感情的事是不可以勉强的对不对,再说,我有道侣了,真的,有妻子了,甚至还有个吃奶的孩子,我没办法和你在一起,我们是不会幸福的。”
“幸福?谁要和你幸福?我自己幸福就够了,难道你以为我会为了你这一株草,放弃整片